。我看見他們兩個哆嗦了一下。
餘勇說,“這下半夜的天,就是轉涼了,以後得多穿點。”
他不知道的是,現在他身上被一個臉色猙獰的惡鬼給死死地勒著。
餘勇這個一說,他們兩個也都說是,張齊身上的東西趴上去的最早,現在還正緊緊地勒著他的脖子,他似乎也覺得有點不對勁,用手摸了一下,“最近是不是太累了,感覺都喘不過氣來。”
面對著這樣的情況。我突然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按說他們三個都是熱血奔湧的男人,陽氣充足,兩肩之上有火炎。這是鬼魂所畏懼的業火,一般的鬼魂是不敢靠近的,他們選擇下手的目標,多是體制虛弱的小孩或者女人。
可是剛才他們在廠子裡轉了一圈,回來的時候就沾染上了這三個冤魂,實在有點怕人。
而且這三個冤魂好像也注意到了我,趴在他們身上一動不動,只用眼睛盯著我看。
我心裡發毛,可是也想不出好的辦法。
按說直接將打鬼鞭甩過去就行了,可是要是那樣的話,估計我第二天就會被當成神經病,說不定都可能影響到我的工作,這份工作來之不易,我想了想還是沒有那麼做,這三個鬼雖然兇厲,想來一時半會不能對他們纏身太大的影響。
我決定先看看再說。
張齊身上的是一個女鬼,臉色煞白,長髮散亂,眼睛透過長髮盯著我看了一會,也就不再理會我了。
餘勇和焦全全身上都是男鬼,不知道是不是保留著死時的樣子,一身都腐爛了,整個臉上慘不忍睹,和女鬼一樣,直勾勾地盯人。
我心中既害怕又納悶,按說我一身陰氣,是鬼魂的首選目標,且不說白紙門的冤魂,就是米疙瘩都知道來找我,這三個冤魂怎麼回事,好像更喜歡陽氣旺的人。
著急之下,我知道不能在暗影裡待著了,說道,“咱們先回值班室吧,那裡暖和一些。”
他們三個同意,慢慢地從暗影裡走了出來,來到昏黃的路燈下面,那三個鬼魂根本不怕燈光,也不下來,還是趴在他們身上一動不動。
它們被一路背到了值班室。
我有點著急了,這時候他們三個又喊冷,要知道現在雖然是秋天,夜風有點涼,三個大老爺們,也不至於冷成這樣啊,他們冷的想要發抖了。
水壺裡面有開水,張齊他們依次倒來喝掉,喝下去之後好像一點都不管用,張齊哆嗦的不行,把值班室的薄被子裹在了身上,不過那個女人還是趴在他後背,這時候用兩手捂住了張齊的肩頭,也就是有火炎的地方,並且將腦袋壓在了張齊的腦袋上,還張開了嘴。
與此同時,餘勇和焦全全身後的兩個冤魂也做出了同樣的動作。
一瞬間,他們三個幾乎同時打了一個寒蟬!
我對著這三個冤魂怒視,不過一點作用都沒有,那三個冤魂好像對我感興趣,但是並不怕我。
這時候張齊他們三個也感覺出自己冷的奇怪,餘勇問我,“小凡,你不冷麼?”
我搖搖頭,心中在想究竟該怎麼辦?
不能再任由它們這麼趴著,我佯裝出去小便,這時候將打鬼鞭抽了出來,輕聲地喚米疙瘩。
空氣一陣晃動,米疙瘩懶洋洋地出來了,似乎在打鬼鞭中住的相當安逸,問我又喊他做啥,隔著窗戶,我指了指值班室裡面的三個人。
鬼魂的世界是相通的,我想先讓他去問問那三個冤魂想幹什麼,並且警告他們離去,要不然的話我就不客氣了。
米疙瘩看了一眼,臉色突然就變了,回頭跟我說,“它們三個在吸取陽氣!”
我一聽頓時整個人都要跳起來,這三個鬼魂作死啊這是,沒了陽氣,除非像我這樣入死人閣,不然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