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的又看這個紙人。
她指著上面的符文讓我看,我看了一下,沒看出什麼異常來。
“這符文怎麼了?我看不懂啊。”
她嗯了一聲,“我知道你看不懂,你有沒有看到這上面的符文和之前拿出來不同了?”
我定著那符文瞅了一眼,還是沒瞅出來有什麼不同的,其實我也沒認真看過上面的符文,現在當然不知道和之前的差別。
她將其中一個空魂紙人移到燈火之下,指著有符文的地方衝著我道,“這個地方本來有符號的,可是前幾天我就發現這符號變淡了。現在已經消失了。”
順著她指的地方看過去,果然有淡淡的紅色的痕跡,看來上面的密文真的消失了。
我問她另一個紙人上面呢。
“那個這裡剛好也沒有文字,好像這些紙人拿出來之後,密文就能風化掉一般。”
原來紙人放在瞿浩然的密室中,他的密室裡面猶如真空一般,雖然那些長老雖然中途進過他的密室,見這兩個紙人沒有什麼用處,也沒有打這兩個紙人的主意,看過之後就重新放到了箱子裡。
據此推測,這個紙人上面消失的密文,有可能就是那些長老看過之後才消失的。
我愕然點頭,不明白朱霜給我說這些是什麼意思。
我道,“這密文肯定是一種特殊材料寫成的,本來有東西能護住這些密文。可現在這些東西已經失效了,所以這上面的密文在空氣中就會消失。”
朱霜點了一下頭,“我怕等我們回去的時候,這上面的密文已經消失殆盡了。”
她的語氣帶著一些惋惜和清冷。
“那咱們能不能先把剩下的密文照抄下來。這樣就沒事了。”我覺得我的這個想法是挺聰明的。
對於我這個聰明的想法,朱霜卻搖了搖頭,用手再次凌空指著紙人上面的密文道。“不行,你看看這上面的密文就知道了。”
我看了一下就知道自己的想法不可取了,這上面的密文比符篆上的文字有過之而無不及,繁瑣的很,抄的話難免抄錯,出了一點點差錯的話,有可能就失去了密文原來的意思。
就算是到照相館中,用照相機照出也不行,一個是密文極小,另外一個是根本就不清晰,照下來也看不到。
我就問朱霜那怎麼辦,朱霜猶豫了一下道,“你能不能現在陪我回福建?”
她問的有些猶豫,可能這話也在她心中考慮很久了。
要是劉根沒出現之前,她怎麼說都行,可現在我擔心瘋道士的安危,等劉根恢復差不多的時候,跟他去探聽瘋道士的訊息。
我只得給她說,“再過今天行麼,等我探聽清楚宋錚的訊息,只要他安全,我第一時間跟你回福建。”
朱霜搖頭,“我能等,可是紙人中的密文不能等,我想盡快走。”
我為難起來,要讓我不管瘋道士,這絕對是不行的,多少次出生入死,我早就把他當成了兄弟,現在知道他有難,我怎能將他拋棄離去?
可朱霜說的也是實際情況,沉吟了半天,我覺得還是得留在這裡,衝著朱霜道,“我不想失去尋找瘋道士的機會,這白紙人中的密文,就算是有人認識,也不見得能製成,就算是能製成,你一個人也報不了仇,暫時先放一放,好麼?”
朱霜黯然搖頭道,“你真不陪我回去麼?”
我難以回答。
她慢慢轉身,頭也不回的走了,我在後面喊她的時候,她也不理我,走到她自己的房間裡關上了門。
我在外面叩了幾聲,她既不搭理,也不開門。
大半夜的,我不能再敲,要不然就會將其他人驚醒,只得悶悶回屋睡了。
沒想到上午剛答應的她,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