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她的功勞似的。
“可不,嘿嘿,我總算對得起咱是重生人士了,在開始幫家裡賺錢了,嘿嘿。”林鷲又賊眉鼠眼的看了看四周,確定四周米人才又低聲說道,“這甜品啊,利潤真大,我媽都說了,現在基本上一個月賺的,都可以去付一個月的裝修費了。”
岑炎語:重生人士不靠你,說不定更加光榮,還有,你東張西望幹嘛,你的小房間裡就咱倆人好不好,你個傻貨!!
“你媽有沒有和你說,是三個生意加起來的利潤還是光甜品的?”岑炎挑眉問道,雖說生意好,可岑炎也不會相信有好到這種程度,畢竟一碗才兩到四元的東西,而且也就晚上那麼兩小時的生意擺了。
“這個我倒沒問清楚,可哪怕三個加起來,利潤也很可觀呀,畢竟裝修啥的,費用挺大的,做人要知足。”林鷲擺擺手。
現在可沒啥購物網站可以淘便宜的好貨,只能去人家店裡買。
老爸又是個不願意將就的,畢竟四家人家同時在裝修呢,當然了,最省錢的自然是外公家的裝修了。
可畢竟自己家外公的,是年紀大的人住住的,很多不講究,只要牆壁刷白,鋪上地磚就好,而林家自然不同了。
雖說在裝修方面肯定比不得郭家和沈家的,可怎麼著也得比岑家好不是?當然了,現在應該叫袁家了,岑爸姓袁,不過,這麼多年來,叫習慣了,也不可能改過來,再加上岑爸ms這段時間的傷痛也過去了,又恢復以往的笑容了,大家也鬆了一口氣了。
而說到岑爸岑媽,兩人的離婚事兒也還沒搞定。
這年頭,離婚還是稀奇事兒,因此居委會的大媽便來調停啥的,怎麼著也是家和萬事興不是?
而也因為人家居委會大媽來調停沒結果,反倒讓岑炎和林鷲背了個不好的名聲,汗。
人家居委會大媽來,自然是找不到岑媽的,畢竟現在岑媽也去了鄉下教書,住也住鄉下了,而居委會大媽也沒盡責到趕去鄉下找,於是便找上了岑爸和岑炎了。
在居委會大媽看來,只要岑炎在岑媽面前,沒事嚎幾聲,人家岑媽肯定會回頭的,畢竟女人嘛,都是心軟的,神馬最重要,自然是兒女了。
可偏偏岑炎是個冷冰冰的,你說林鷲在別人眼裡都算是話少的,岑炎還嫌林鷲刮噪呢,更何況是極度“熱心”於工作的居委會大媽了。
於是,居委會大媽除了得到白眼還是白眼,岑炎本來就不會給誰面子,特別是話多的三姑六婆。
而人家居委會大媽哪受得了這個啊,咱好歹也是居委會幹部,你居然不把我當回事,那好,我就讓你看看我的威力。
居委會大媽傳播流言的速度是很快的,本來岑家的名聲在街道社群裡就不是很好,畢竟岑爸是上門女婿,岑媽為了別的男人要和老公離婚,現在更加是臭名遠播了。
神馬岑炎在這種父母的膝下生活,心理也變得很變態,心理不正常,說神馬岑炎這種姑娘以後肯定嫁不出去,哪怕真嫁了人也會離婚,肯定學她媽,有樣學樣兒,說神馬岑炎在一中的成績全是靠拍老師馬屁出來的,等等諸如此類的。
岑炎聽了這些流言,笑而不語,基本上像岑炎這種水平的人,根本不為所動,可林鷲就不同了。
林鷲的脾氣本來就暴躁,哪受得了這個,雖說不是說自己,可林鷲可自從重生之後就有一個意識,那就是自己和岑炎一是體的,自己和岑炎不分彼此。
於是在某天放學的路上,又聽見居委會大媽在說岑家的八卦是非了,而且說得那叫一個激動和熱情四射啊。
於是一個沒忍住,便拎起書包,砸向那居委會大媽。
上過高中的人都知道,這高中的書包,真不輕,沒有個十斤,七八斤也素有的,再加上林鷲也在生長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