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然的把所有問題都拋開給那個她認為的罪魁禍首,而來換自己的心安理得。林鷲認為,自己永遠不會有錯,有錯的永遠是別人,因為別人害得自己犯了錯,所以做錯的自然是別人!
現在的林鷲看著朱至遠的面孔,想到前世母親受癌最後活活的痛死,想到母親從130多斤的體重一直消耗到50幾斤的體重,想到後來自己的孤苦,想到。。。。。。
林鷲鬆開岑炎的手,猛地衝向朱至遠。
朱至遠自以為計謀得成,要知道,自己那番話是百試百靈,肯定能把小鄰居從岑炎手上搶過來的,因此沒防著林鷲,卻沒想到,自己卻被林鷲狠狠地撞了下,還被她狠狠的咬了一口。
林鷲把滿腔的憤怒全化在嘴上,死命死命的咬,就是你,害得我媽,就是你,害得我,姐姐咬死你,不咬死你,難洩我心頭之恨。。。。。。
朱至遠吃疼得叫起來,一把推開林鷲,朱至遠本來就比林鷲大六歲,都是十一歲的大孩子了,再加上是男孩子,林鷲被狠狠地推倒在地,也幸得林鷲背上的,要不然,林鷲估計股骨會骨折也說不定。
“你個垃圾加十三極的王八蛋,敢推我?你罵別人神經病,你才神經病,你quan家都是神經病,你口臭不愛洗澡,你渾身跳滿跳蚤,你長得像死蛤蟆,瞪什麼瞪,少拿你的死人眼瞪我,有兩隻燈籠眼有趣死了,看看你的眼白,一看就知道死人了才點的死人白燈籠。。。。。。”岑炎被林鷲猛的甩開手,看著林鷲著朱氏兄妹過去,看著朱氏兄妹得意的微笑,心裡有點犯酸,原來自己也是介意的,原來林鷲在自己心裡還是有點地位的,雖然這傢伙有點煩有點傻,有點白目,有點討人厭,可是後來林鷲的表現卻超乎自己的想像,她居然撞人,被推倒後還一骨碌站起來,一手叉腰,一手指著朱至遠,整個人呈茶壺狀開口罵起來。
那罵人詞還有點新鮮,因為自己的母親是老師,家裡一向沒人說髒話,母親說沒有教養的孩子才會說髒話,說髒話不代表你厲害,只能說明你心虛,你沒用,你比不過人家,所以你才需要靠罵人,說髒話來掩飾你的心虛,無能。受母親影響,所以自己也是看不起那些說髒話的人,朱至遠就是其中之一。
而現在林鷲就這樣喋喋不休的開罵,從朱至遠的五官開始,一直到他的書包,林鷲都能找個噁心死人的東西來比喻,眼睛像死人的白燈籠,鼻子像坨學校廁所裡的屎,牙齒像便坑裡的黃漬。。。。。。
岑炎聽得又想笑又不敢笑,終於朱至遠被罵跑了,而朱梅若則像沒事人似的衝兩人一笑,“岑炎,林鷲不好意思啊,我代我哥向你們道謙,你們可別放心上,再見啊!“說完便翩然而去。
痛快,自從重生來,裝小p孩,裝無知累死人了,早就想罵罵人了,其實罵人還是很舒服的,事實再次證明自己果然是奶奶的嫡嫡親孫女,太有罵人的天賦了,看來罵人也是有遺傳的啊~~
對人就需要人的態度,對狗就需要對狗的態度,如果你對狗是用對人的態度那就是你自己有問題,以後對朱至遠就不用客氣,切,切你個三大段~~~~~
呃,罵得太順口,忘記看周圍環境了,喵d難道現在的大人都沒事做嗎?喂喂,你們快工作去啊,要知道過個幾年馬上就要流行下崗了,喵,你們現在不努力去工作,過幾年就木有工作了,看,看什麼看啊,沒看過小孩子吵架啊,林鷲學著朱至遠朝旁邊的人瞪眼睛,可惜就林鷲的王八綠豆眼根本沒啥威懾作用,反而給人一種滑稽搞笑的感覺,旁邊的人都哈哈一笑地走了。
“那個,炎姐姐,剛才。。。那個啥。。。我吧。。。其實吧。。。”林鷲搔著腦袋想著應對的話,完了完了,俺一直保持著的淑女形像啊,雖說自己真不介意,可ms岑炎一直挺介意這個的,岑媽也,物以類聚啊,會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