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這個女人居然這樣威脅自己。
“那我們試試,鬱夜臣,這次不是我求你。而是警告你,要你明白。如果李靖楠怎麼樣了,你就愛屍體吧。反正正好滿足了你的禽獸慾望。我死都死了,還在乎什麼?”
尹書晴殘忍地開口,語言毒辣。
鬱夜臣終於氣急了,“閉嘴!尹書晴如你所見,你贏了,不要再從你嘴巴里說出那些惡毒的話出來。你也不要總認為我有多恐怖,你真應該去查查你父親當年自己做的那些豐功偉績。”
“那就給我看看,鬱夜臣你究竟有多愛我。我最後重複一遍,如果李靖楠出來什麼事,你去停屍間撈我。剛好也沒人反抗你。”
尹書晴咬牙切齒,想讓鬱夜臣心裡難受其實太容易,給予他心理上的打壓就是最好的利器,直戳入他的心臟。
“尹書晴,你覺得自己很可憐?我把你維護的太好了,就應該讓你體會體會,你父親仇家那些人怎麼欺凌你……”鬱夜臣咬牙切齒,譏誚著,感覺早晚有一天,他會被這個女人逼瘋。
“喬喬!”
突然破門而入的男人呼叫著喬喬,打破了兩人僵硬針鋒相對的格局。
當唐晉看見床上躺著的人是尹書晴的時候,眸子裡某種興奮期待的光芒,瞬間熄滅。
“怎麼是你們?”唐晉說話的時候有些有氣無力,走到病床邊,打量了一眼尹書晴,招呼了一下。
視線定在鬱夜臣的身上,“你怎麼又開始了?鬱夜臣你已經無可救藥。”
“你怎麼過來的。”鬱夜臣冷聲開口。
“你用誰的名字登記住院不好,偏偏用李喬的。我找了她三個月,現在還沒半點訊息。偏偏有訊息了,還是個假訊息。”唐晉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來他這三月不在,又發生了那麼多的事端。
他偶然聽到尹書晴要和別人結婚了,心裡終於鬆了一口氣。
因為這幾個月一直在找李喬的下落,然後根本就沒有過多的再關注李喬結婚的事情,只清楚是一個小她很多的男人。
沒想到,鬱夜臣最後還是按捺不住跑回了御州。
但是現在的情況,明顯就是這個男人又用強的了,鬱夜臣這樣的行為模式,偏偏就是自尋死路。
但凡有點主見和思想的女人,怎麼可能會對百般折磨自己的男人動心。
尹書晴忍住沒有開口詢問李喬的情況,其實她早就料想到,李喬和唐晉之間存在太多心結,又怎麼可能兩人最後相安無事。
“你們兩個見好就收吧,外人看著都累了。尹書晴何必那麼為難自己。”唐晉往門口走去,轉過頭,“書晴,喬喬這人其實沒朋友。如果她聯絡你了,麻煩通知我一聲。她一個女人在外面,也挺不安全的。”
尹書晴點了點頭。
鬱夜臣看了看手錶,叫住了唐晉,“一起出去。”
聽到鬱夜臣說要走,尹書晴緊繃的胸口,才得到了一絲的放鬆。
鬱夜臣離開前,將整個病房全副武裝,估計連個蚊子腿都進不來的陣仗。
通訊裝置,一切和外界能連結的東西,統統被收走。
包括任何可以成為利器的東西,鬱夜臣在吩咐人搬掉東西的時候,尹書晴躺在床上冷眼看著,突然蹦出一句,“鬱夜臣,事情沒解決完,我還不想死。還有一星期是我和他的婚禮,我又怎麼捨得死。更何況我要是真的想死,窗戶縱身一躍,牆上撞死,悶死,哪一種死法你覺得好?”
尹書晴就好像在說一件極為普通的話,卻一聲聲敲擊著他的心臟。
這女人別的本事不見得多大,偏偏氣死人不償命的本事見漲。
鬱夜臣神色怪異得看了她一眼;突然笑了出來;這丫頭清楚他其實根本拿她沒辦法;所以越來越肆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