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知道他鼻子有多厲害,我們靠近一點點被讓他察覺,後來還是泡司燒了把臭腐草才讓他沒有發現。”
“他身邊好幾頭狼,這男人還能發出狼一樣的吼聲跟野狼說話呢,有時候他還跟野狼睡在一塊。身上也不披一塊獸皮,那麼冷的晚上他一點事都沒有。我們幾個倒是冷到第二天差點起不來。”
男人們聽著沒意思,這些他們早就知道了,飛快互視一眼,有人道:“既然他這麼厲害憑什麼還需要跟著你們啊,換成是我的話,我早就一個人走了。”
“哪裡他跟著我們啊,是泡司跟幾個邪巫在趁男巫師睡了後點了把毒草,他聞到氣味自然沒有辦法一個人走了嘍。”
“這不對,他身邊不還有野狼吧?就你們這小力氣哪裡跟野狼一起鬥?”男人問出來讓吳熙月直點頭,沒錯,狼王又豈是這麼容易近身的?
拉木瞪了他一眼,“我還沒有說完,你插什麼嘴。告訴你,是後來哪些野狼都走了,我們才出手。”
“後來呢?為什麼他又沒有跟你們走了呢/”
“我們倒是想啊,可他那眼神……真是讓人害怕,跟野獸一樣;一眼瞪過來,我們誰都害怕。乾脆每天給他聞毒草煙,又趁他暈睡過灌他喝沒有辦法開口藥汁。”
有幾個男人拳頭都握緊了,還是旁邊鎮定點的族人輕咳了幾句。
“這麼說,不會是你們把他給弄死了吧,不是放倒他,就是不讓他說話,……不早死了?”
拉木臉色一唬,不悅道:“你們也以為我們邪巫族是經常拿族人試藥?不是,我們都抓些野兔子來試藥。那些毒草我們知道怎麼用,就算天天給他聞也不會讓他身體有害處,不讓他說話的藥汁只要停下來,他照樣可以說話,照顧可以走話。”
……
這混蛋能不能把這些最重的先說完!弄得他們差點沒沉住氣。
吳熙月亦是長長鬆開口,邪巫族雖然“邪”,但至少比血巫族的巫師要好多了。
拉木跟著長嘆口氣,“後來我煩天天帶著個什麼事都不能做的巫師,又在莫赫爾挑撥下一時衝動就想跟他打一架,結果……”到現在拉木還是有些氣憤,“結果這個巫師好狡猾,之前喂他喝的藥汁偷偷吐了不少,我一鬆開綁住他的藤條……就被他給跑了。”
“啊!真跑了啊,你沒有騙我們吧。”
“我騙你們做什麼!是真跑了,我們都找了一天也沒有找到呢。”拉木抬手擊了下自己的手掌心非常懊惱。
他是懊惱了,蒼措部落的族人徹底放心了。
吳熙月更是徹底放心了,狼王還活著。如果她沒有算錯的話,只怕是已經尋過來了!
這個,確實是沒有算錯。
身邊的族人問道:“還要不要出去問他?”
“不,不用了。”吳熙月一掃心中悶氣,笑眯眯道:“留著他,這小子還挺好玩的。以後,少給他喝水了。”
反正她已經知道狼王還活著。
男人哈哈道:“那當然!這小子很挑剔,水裡有點泥巴水都要叫上個半天,我早就不想伺候這傢伙了。”
“那就不伺服吧。”吳熙月一句話改變了拉木接下來的待遇。
而拉木沒有想到的是,他跟嘴裡那個男巫師沒過幾天就出現在了部落裡,出現在那個女巫師的面前。
當晚,拉木回到了邪巫們身邊,這讓莫耶當很稀奇。
泡司更是心裡咯噔好幾下,沉聲問:“你怎麼回來了?不是一直跟他們在一起嗎?”
“別提了,這些傢伙真氣人!還說我像個女人一樣難伺候,乾脆讓我回來算了!”拉木氣憤難掩,虧他還以為他們很好呢。
“你是不是說了些什麼話?”泡司已經做好很壞很壞的打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