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興呢。
“嗯,我的就是在大溼地撿到。”狼王面無表情回答。
吳熙月等他們說完才笑著解釋,“這跟小麥還是有區別,雖然都是飽肚子,稻穀去掉稻殼就是米粒了,可以磨成粉來吃,也可能直接放到陶窩裡加上水煮著吃!跟小麥一樣都是屬於五穀。”
稻、黍、稷、麥、菽為五穀,現在已經有了稻,麥,只差在黍、稷、菽,稷可以作為飯食,黍可以用來釀酒,所以這個有沒有都無所謂了。
至於菽,其實可以理解為豆類,豆類也有,但是很苦逼的沒有種成功。扎西勒尋回來的豆類種到肥土裡成了螞蟻的食物。
也就是說,現在蒼措部落已有黃瓜,南瓜,小麥,稻穀,棉花這幾類農作物。
還好,都是相當重要,能起大作用的。至於豆類慢慢尋,連水稻都有還愁找不到豆類嗎?下回集市肯定有許多族人會收集各種種子前來換陶器,麻布!
收好了稻穀,食物,送走了蘇合他們跟西部落的族人,吳熙月的日子似乎又回到了悠閒中。
漫長的冬季在一點一點的過去,在城牆裡的華夏部落聯盟的族人過著幸福而知足的日子,但他們都知道真正幸福而知足的日子是短暫的,只在外面幾個部落聯盟打起來,太衍山腳下的華夏部落聯盟是不可能做到旁邊,儘早會引到混戰中。
因為薩萊的回來,吳熙月在這個冬季也過得相當愜意,薩萊確實是在一點一點改變,當然,多年的習慣也不可能是說變就變的,最少,他願意為了她,為了啼他們而改變,將那身有些不可理喻的傲骨折彎了不少。
傲骨是要有,但得有個度。薩萊已在將自己的傲氣很好的控制在一個度上面,不超出去,也不再增加。
在族人們面前,他依舊是那個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巫師。
然後只要回到屋子裡,他可以跟啼他們三個談笑風生,竟無一點隔閡,說什麼話,做什麼事就跟普通的男人一樣,再無半點巫師的架子。
在外面麼,吳熙月也經常他逗笑到肚子抽筋。
在屋子裡習慣說笑了,在外面也會偶爾露一點原形出來,自己一發現,速度端正態度,端的是冷豔無雙。
偶爾反應慢了一點,整張面容都是扭曲著。弄得族人們還以為他突然間生病,納雅更絕,有一回直接道:“大巫師,你這是肚子痛要……拉了吧。”
薩萊好幾天沒有去逗納雅的小孩玩!
這樣的改變是看得眼的,等到大雪開始溶化,吳熙月終於輕輕地鬆了口氣。偶爾抽抽風沒有關係,是人都有脾氣,大部份時間特麼正常已經是遠遠超出她的期望了。
暖暖的陽光破雲而去,下雪不冷化雪冷只針對少數人,像部落裡的小孩就跟牛出來欄似的,咯咯咯笑著在雪上面跑來跑去。
屋子面前都是獸皮,麻布衣褲掛著吹曬,到了出太陽天,勤勞的女人們很快投入新一年的勞作,曬獸皮,麻布衣褲就是第一件事情。
孩子們調皮,有時候撞翻了木架子,丟得剛曬上去的獸皮,衣褲散了一點,女人們操著一根竹枝笑罵著將他們驅開。
男人們見此,抱起最小的皮孩子放到肩膀上,讓小孩張開手臂假裝飛翔起來。
下面的小孩拍著手掌在後面追著,咯咯笑著,“飛嘍,飛嘍,像老鷹在飛嘍。”不知道誰絆倒了誰,誰又撞了誰,本來樂呵呵的一下子就演變在打架。
男人,女人只是哈哈大笑看著,並不會去勸開。他們都認為不會打架的小孩長大以後絕對不會強大起來,連自己的拳頭都揮不出來更不用談保護部落了。
在這裡,文明禮義是浮雲,拳頭贏了就是硬道理。
不要認為小孩打架不對,不要認為他們為了爭搶某個東西不對,在這裡,搶,打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