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吳熙月知道啼在想她唱的成了“黃”調兒的歌是“祈神曲”的話,她一定會笑噴!她還在興高采烈的小聲唱著,聲音雖輕但真的……是好猥瑣!
她採的蘑菇最多
多得像那星星數不清
她採的蘑菇最大
大得像那小傘裝滿筐
哦哈哈哈哈,這裡的“蘑菇”確實是很大……,身邊這個男人……更是個中姣姣者。
至於數量麼……還好,還好,估摸不超過三十個……。嘿嘿,三十個里尼瑪就算排除一半非處男,還有一個也是處男嘛。
她不需要太多蘑菇,一個蘑菇就行。別的蘑菇可遠觀之,可近觀之,可親手摸關之……!
木下限想著想著,吳熙月腦子裡一道靈光閃。“精”奮發現……,臥個槽!她“精”奮發現她穿越過來的真諦鳥。
雷滴個在嘎嘎啊,老天爺果然是公平公正的!
真諦就是:老天爺為補償她這幾年木見一個處男,然後特麼康慨開恩,金手指大開……送她到一個處男窩裡看處男鳥嗷。
失之東隅,收之桑榆。吳熙月這回懂了!
聳肩,吳熙月這貨三觀雖然相當不正,但是她非常中意處男身;以前倒是有兩個合心意的,結果一聽人家前面都交了三四個四居的女友,猥瑣女醫生很淡淡的說:據說XO多了,鐵棒都能磨成針。這位先生不好意思,我身為一個醫生挺看中性福生活,咱不能接受已經在洞裡磨過的針……。
瞧瞧吧,連拒絕男人都是用一口彪悍又猥瑣的語調,所以,苦逼的她到現在也木個男朋友;準確來說……尼瑪連個初吻都沒有獻出去嗷嗷。
“黃”調兒的歌笑眯眯哼了兩遍後,吳熙月聞聞手確定上面沒有屬於男性氣味後,才在自己圍在腰上的純棉裡衣上擦了擦。
水的聲音停止,啼從沉思中清醒過來。不知覺中,看向吳熙月的目光裡隱隱多了一次尊敬。
在原始社會里,巫師是可以與神交流,有著崇高地地位;就算是首領犯了錯,巫師都是有權力處罰首領。吳熙月這妹紙還不知道自己一次小曲兒倒啼心懷尊敬。
“天還沒有完全亮,你去匡身邊再去醒會;男人都要開始一天的食物,你別亂跑,蒼措部落的男人可是有很多餓狼,小心他們直接撲倒你交歡。”一夜沒有睡好的啼精神依舊相當不錯,只是額角有些發酸,他抬手揉揉幾下,溫柔的口氣就像是晨霧那般的輕柔,“快回去,我去附近看看有沒有野獸。”
手洗得特麼乾淨的吳熙月是看著他的手勢才猜出一點意思來,順從點點頭在男人注視下回到山洞裡。匡,他說話時提到了匡……,看來是讓她回山洞去照顧受傷的匡呢。
這就是雞同鴨講的結果。
回到山洞不過五分鐘左右,她就聽到山洞外來一聲相當悠揚宏厚的聲音,是啼的聲音。
山洞裡打著呼嚕的男人瞬間喚醒,沒有半點猶豫一個個從乾草從爬起。吳熙月聽到協動靜後,躺在匡身邊
裝睡……。
男人們的警惕性都是相當高,吳熙月在靠近匡時,他便驚醒過來。當聽出是她聲音後,匡心裡突地亂跳好幾下,連呼吸都開始緊張起來。
是……是月……,神啊,你這是在眷顧他麼?月月月……月竟然跟在他身邊了……。匡一個激動,就激動到扯到斷肋骨痛。
他的手指頭在慢慢爬動,朝著裝睡妹紙方向爬去……,目標不定,爬到哪裡就是哪裡,當然,他更希望是摸到苦逼妹紙的胸部。
不過,匡在想著時,醒來的男人們也在想了。
有人懾手懾腳摸了過來,吳熙月聽到有幾種腳步聲往自己這邊摸過來,小心肝一抖,趁著山洞還是黑暗,屁股一撅一挪……整個人就貼到匡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