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沒去裴豐家?”他質問我。
“真沒!費東喜可以作證!”
“她我不信!她什麼時候愛學習了。”
“好了!一起去啦!”我推著他。
來到小店門口,濃墨問:“老闆娘,住在你家樓上的叫査承彥的是我同學,他最近出去玩了,要我來給他拿東西。”
老闆娘說:“哦,是沒回來!還有和他住在一起的小姑娘啊,也沒回來,都好久了!”對,傳聞中査承彥和誰同居了。
“那個小姑娘是不是先走的?”
“對啊!人長得很可愛的!叫什麼來著,哎,真水靈啊,我猜測他們小兩口吵架了。”老闆娘對小姑娘的出走唏噓不已,感嘆了好久。
第一百一十五章 査承彥才是小斑點
“會不會是綠兒?”我邊上樓梯邊問,如果是綠兒的話,那査承彥一定就是斑點黃蛇了,要說他們住一間房才會引起別人認為是同居吧。
“有可能,老闆娘剛右轉最後一間,那邊。”濃墨說。
我們走到門前,門是鎖著的,推不開,“老闆娘可能有鑰匙。”
“我們說了是査承彥讓我們來拿的,現在又說沒鑰匙,會惹人懷疑。”
“那怎麼辦?”
濃墨又露出了嫌棄的眼神,“不是說我是開鎖匠嘛。”他張狂地掏出一張符。
“你隨身帶黃符可以理解這是道士的職業習慣,但隨身帶開鎖符……”我調侃他。
“是啊,我的錢就是這麼來的,你跑不掉了,現在我們是同謀,噓。”他手一指,“急急如律令,開。”門啪一聲開了,我從他手中搶過黃符欣賞,都破碎了,看來只能用一次。
門一開,我就聞到了一股好聞的氣味,我吸著鼻子,“濃墨,好香啊!”
“我沒聞到,但是能感覺這個房間不一般,有種氣息,我也不說不上來,就跟平時的査承彥一樣,讓人看不透,這裡肯定不是一般人住的。”濃墨說。
屋子裡只有一間房,隔了一小部分用作衛生間,一間房裡,看起來很單調,一張床,一張桌子,一個板凳,牆上是一個書架,裡面放著為數不多的書籍,屋子裡唯一顯眼的就是一個不知名的大盆栽,盆栽佔了很大的地方,裡面栽種了一種我不認識的植物,枝幹粗壯有力,盤旋交錯,幾乎和我差不多高。
“濃墨,這裡怎麼看也不想是兩個人住的啊,住一個還勉強吧。”這是同居的樣子?這床是單人床,床上只有一個席子,連一床毯子都沒有。“還有啊,這裡放這麼大的盆栽做什麼?不覺得很佔地方嗎?”難道是陶冶情操?
“我們再找找看有什麼線索。”濃墨說。
他走到書桌那裡,蹲下去,下面的櫃子剛被拉開,一個熟悉的書包帶就滑了出來,“濃墨。”
我已經被震驚地說不出話來了,我也蹲下去,濃墨見我這樣,他直接把書包從櫃子裡面拖了出來,這個書包可以說是老古董了,現在沒有哪個孩子會揹著它上學的。我那個時候揹著它的時候,都很少有人是家裡人給做的,它看起來雖然很舊,但是卻洗的很乾淨,一如家奶以前洗的一樣,而且儲存完好無損,上面的小花朵是家奶一針一線熬夜繡出來的,丟了之後,我雖然不喜歡背上買來的書包,卻也不好讓家奶再辛苦做一個了,只好就把這情愫放在心底。一直到此刻,我看見它的時候,才想起來,哦,原來記憶中的書包是這樣的啊,原來我還能在看到一次。
“你認識?”濃墨問。
我摸上那兩個揹包帶,“濃墨你肯定不認識的,因為我丟了它之後,你才留下來的。”
“你的意思是……這是你的書包?”
“嗯。”突然間感慨萬千,“就是我的,這是家奶給我做的,世界上獨一無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