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腦,漸漸地在迷失焦點,眼前的人也開始模糊不清,他使勁地晃了晃腦袋,想要驅趕這莫名其妙的昏沉。 定靈子拎起自己的包,已經站了起來,看樣子是想離開酒吧了。 彭昱琛憑藉僅存的意識,猛地拽住她的手腕,“說,你在我酒裡下了什麼!” 定靈子依舊一副慵懶的小貓眯表情,猶如厭倦世俗的一支夜玫瑰,“放心,藥性沒毒,睡醒了就沒事了——” “你——”彭昱琛只覺得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