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揮拳頭:“等這貨回來姐姐一定親手宰了他!說了要隨叫隨到,這貨實在太不靠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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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告指揮官,因為我的指揮失利導致任務失敗,我應該為此負全部責任,我請求解除我第九統戰部部長之職!”周憶軍站在作戰指揮部裡目不斜視的敬了一禮。
“……小周啊,你這人什麼都好,唯獨有一點我很不欣賞。”郭巖不動聲色的喝著茶,就彷彿根本沒聽到他的話一般,過了片刻才慢悠悠的道,“你這人太傲也太把勝負放在心上了。在那種情況下就算是我去了也討不得好,你要是能翻盤,那這個指揮官的位置,我讓給你座又何妨。”
周憶軍暗中長出了口氣,連道不敢。
“不過,你違背命令私自行動的帳還是要算一算的。”郭巖話鋒一轉,“扣三個月薪水,自己去禁閉室蹲半個月。行了,滾吧。”
“是!”周憶軍面無表情的敬了一禮轉身離開。
“這小兔崽子……”看著他離開的背影,郭巖無聲的笑了笑。
“小周,指揮官怎麼說!?”剛過拐角,陶淵幾人便湊上來問道。
“老一套。”周憶軍邪魅一笑,禁閉室什麼的,那都快成他第二個家了。
其餘幾人一聽,頓時長出了口氣。
“老陶,這是你設的局吧!?”幾人一邊走一邊聊,朱雀突然用手肘拱了拱陶淵的軟肋小聲問道。
陶淵眼裡閃過一抹詫異,“嗯?何以見得?”
“哼,猜的!你們的能耐我還不知道,就算打不贏也不至於輸得那麼快。更何況這個戰鬥瘋子還沒暴走,打的理智的很。”朱雀衝著走在前面的周憶軍努了努嘴。
“呵。沒錯,猜的很對。”陶淵大大方方的點點頭,輕笑一聲,“之所以不全力開戰有兩點原因,一,地利。那並非我們主場,而且還有削弱光環,打起來我們很吃虧;二,人和,在場的勢力太過複雜混亂,敵友難辨的情況下我們貿然全力出手很有可能成為眾矢之的。”
“不光是我們,你沒發現教廷的人和另外一夥人中少數幾個也都在隱藏這實力嗎?”
“真不愧是貪狼……”朱雀由衷的說道。
“是蒼狼,以前的稱呼不要再提了。”陶淵臉瞬間陰沉一句話說完拂袖而去。
朱雀也情知自己說錯話了,訕訕得吐了吐舌頭,“我錯了。”
“找個機會和他道個歉吧,對於殺破狼的解散他一直耿耿於懷。”周憶軍拍了拍她的肩膀,“行了,我得去蹲禁閉了,記得到時候給我送點好吃的。”
“戚,不就是為了一個女人嗎,那點出息!”看著幾個人各自離開的背影,朱雀哼了一聲同樣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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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私人俱樂部的vip休息室內,文士等人正坐在一桌酒宴面前埋頭苦吃。
酒過三巡,綰青絲突然把手中的酒杯往桌上一頓,“就剩我們四個了,距離蠱蟲發作還有五天,就這麼坐著等死!?”
文士手中把玩著酒杯,眼神平靜,“能做的我們都做了,只是這潭水太渾了些。”
“那怎麼辦!?”太虛問道。
“破釜沉舟。若死,也要拉的千百萬人陪葬。”經綸代文士答道,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的長袍,面向東南,眼神複雜的道,“既然國家的人摻合進來了,那索性就鬧得大一點。”
當天夜裡,某戰備軍械庫所有炸藥不翼而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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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口氣我咽不下!”全身多處粉碎性骨折的金牛在水瓶的治療下已經能正常活動,他滿腹怨氣的摔了手中的茶杯。
“可這是華夏,不能胡來。”天秤把玩著手中的魔方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