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之,子軒修意吩咐內侍宣讀新的現則。
比試依舊分為三場。不過這三場是同時進行,每一場的結果將會直接影響到下一場的比試,這一次也不再是由雙方事先選出的人參加,而是用【曲水流觴】的形式來安排人選。
曲水流觴,原本是指大家圍坐在彎曲的流水邊!將裝了酒的酒杯置幹水面上,漂到誰的面前停下,誰就要行酒令。只是這次稍微做了變化,子軒修意將一朵花置於水面,漂到誰的面前誰就要參加比寒,天歌選出三位,九夷選出三位。
結果讓人意料,天歌這裡的代表是澤湮墨,濯疏言,書寒瀟,而九夷的代表是北海執夏本人,他身邊的護衛赤松和九夷很擅長騎射的勇士木肖爾。
之前那花朵漂到澤湮墨那兒去的時候濯疏言還以為第二次絕不會再漂來他們這個地方就停下,誰知好死不死偏偏第二次又在自己面前停了下來,所以直到她站在競技場中間的時候還暈暈乎乎的完全沒有心理準備。
其實這世界上哪有那麼多如此巧合的事情?所以她當然不知道那花除了漂到書寒瀟面前的那一次是沒有動過手腳的之外,她和澤湮墨被選中都是因為子軒修意刻意用內力控制了水流。
這一次比寒的規則如下,競技場外圍有一圈平時禁衛軍用來練習的木樁和箭靶。在競技場東邊那一側有一個高臺,是平時禁衛軍統領站在上邊檢視訓練情況所用。此時在高臺上已經堆滿了孔明燈,等會比賽一開始,所有孔明燈都會升空,而這些孔明燈中,只有其中的一部分裡面放有絹花。
所以每一方第一個上場的人必須在密密麻麻升空的孔明燈中找到絹花然後丟下來,當然這過程中是不可以落地的。這一場其實就是比試的輕功,輕功中最難也是最高的境界是什麼?不是誰跳得高跑得快!而是在空中做出停留以及利用並不堅固之物來借力。很明顯,這次用來借力的東西就是孔明燈,而且規矩中還說明,不可以將孔明燈踩落下地或者踩壞!不然就算輸。濯疏言愕然,這孔明燈是紙紮的,即使升空也是輕飄飄,這東西不像是樹枝或者牆壁,這麼晃悠悠輕飄飄的一樣東西怎麼用來在空中借力?自己在地面上輕輕一腳就可以將它表面的紙給踹通了……總之,第一場就看誰可以在空中不落地的找到最多的絹花。而在絹花被丟下來時,第二個人就必須用內力將絹花全部擊向第三個隊友,而第三個隊友要將前一個人擊向自己的絹花用弓箭射中並且釘在箭靶之上。這第二關比得就是內力,第三關就是射箭。雖然這是換湯不換藥,和以前比試的內容性質一樣,但一旦稍稍改變了花樣還是讓人覺得新鮮。
因此!第一關很自然的交給了澤湮墨,而第二關交給了書寒瀟,雖然他的內力和澤湮墨是不能比,但他也是從小習武的。
只是這第三關……澤湮墨和書寒瀟同時看向了濯疏言。濯疏言看了看兩人,很認真的點了點頭。
好!這第三關就交給我吧!”
鍾離雲初憋不住笑出聲。其他人也笑—有的是真心覺得濯疏言可愛,即使沒這個能力也絕不認輸。有的則是嘲笑,笑濯疏言的自不量力。槐尋郡主邊笑邊抱臂坐下等著看濯疏言出醜。
澤湮墨看了看子軒修意,這難道不能換人嗎?這樣選人比試其實也不太公平呀……萬一選到一個不會武功的……子軒修意卻一點都不擔心的樣子。
“朕一言九鼎,既然規矩都定了,怎麼可以隨意更改?再說了有一句話說得好,【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能不能做到,就關乎這個人的決心。這既然選了就是選了,就算面對再大的困難可都不能怨怪老天不公平啊。再說了,朕相信濯神醫一定有辦法可以做到。”
其實就連子軒修意自己都不知道哪裡來的信心,不過但凡是被全天歌奉為奇女子的都不是常人!所以絕不能用常理去看待她們,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