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兒還眨巴著一對大大的眼對澤湮墨飛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再加上了一句。“爹爹你要加油哦!”弄得澤湮墨一陣鬱悶。
“你跟小魚兒說了什麼?”澤湮墨看著濯疏言。
“哦,我只是說,如果他想要我成為他的孃親的話,就要讓我和你睡在一起才行。”濯疏言聳肩,似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一般。
第一百七十五闕、墨染孤燈
澤湮墨愣住,濯疏言向來害羞,她這次醒來之後竟然是性情大變。倒變得越來越像蘇殘雪和夜竹溪了。
其實澤湮墨的感覺也不算是錯,濯疏言缺失的那一魂一魄中一個是修魚忘凝殘留千年不願輪迴的遺憾,一個卻去到和蘇殘雪夜竹溪一樣的年代經歷了一遭再被引回,濯疏言的情況雖與蘇殘雪和夜竹溪不同,但是靈魂裡也包含了些許不屬於這個年代的東西,因此現在的濯疏言算是有了幾千年前修魚忘凝的沉穩睿智,也兼具了現代女子的跳脫果敢,雖濯疏言始終是濯疏言,但她卻等於是鳳凰涅槃,不可再與曾經的她同日而語。
看著澤湮墨髮呆,濯疏言一點都不意外。
“晚了,我們休息吧,還是說你不想和我一個房間?”
“不,當然不是……我只是有些疑惑,我以為之前我那樣對你你會……”
濯疏言上前為澤湮墨寬衣,雖然這是一個為人妻子做的最自然的事,可卻讓澤湮墨心生不詳的預兆。
“不是說好了不提從前?或許是小離的藥比較好吧,我醒來後並不覺得太難受,小離說以後換藥的工作還是讓你做,你不會拒絕吧?”濯疏言低垂著頭,是燭光的關係嗎?為什麼澤湮墨覺得她的臉上好像帶了層邀約的紅暈?
“當然……不會……”澤湮墨取了藥膏和濯疏言去到床邊。放下床帳,澤湮墨盤坐在濯疏言後方。
衣衫半褪,澤湮墨看著濯疏言背上那些傷痕依舊會覺得震驚,自己竟做出這種殘暴的事來。收斂心神,澤湮墨用手指挑了藥膏輕輕抹在濯疏言的各個傷口。一時沒人說話,只有燭影搖曳。
上完藥,濯疏言拉好衣服轉身,澤湮墨將她拉在懷裡親吻,直到兩人都氣喘吁吁後才放開。
“還記得你曾答應過我的事嗎?你答應過永遠都會在我的身邊。”澤湮墨的聲音低沉沙啞,濯疏言點了點頭。
“好,若你不遵守約定,我一定會殺了你。”澤湮墨語調平靜,卻帶著讓人難以忽略的傷感。
濯疏言再度點了點頭。若真有那麼一日,能死在他的手上也是好的。就怕澤湮墨下不了手,兩人都陷入欲斷難斷的糾纏裡不能自拔。
澤湮墨看到濯疏言點頭,情難自控的抱緊了她,一甩袖子,床帳掀起一角,一股內力將桌上的燭火掃滅,床帳放下時也同時掩住了床上春意無邊。沒有多久,床帳之內就發出細微壓抑的難耐聲音。
澤湮墨動作溫柔,濯疏言婉轉相承,這次的擁抱讓兩人都體會到了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樂。沒有了最初的青澀疼痛,也沒有了後來瘋狂的折磨,此時的他們才真正體會到了那種水到渠成自然而然的美好感覺。澤湮墨的氣息將濯疏言層層包裹,濯疏言也徹底卸去了防備和那始終存在的微微推拒,這種完全地接納和包容讓澤湮墨更加溫柔且不容拒絕的在濯疏言的身上宣告著自己的所有權。而因為那完全的放鬆,濯疏言也體會到了之前從未體會過的暈眩。
原來即使是這種事情也和感情一樣,只有純猝的不帶任何的複雜才可以還原到最輕鬆最舒服的狀態,只是這一切都來的太不合時宜,可人也必須經歷過那些風雨才會懂得生命的意義。
小魚兒住的房間就在旁邊的不遠處,他從回到房間後就一直趴在窗戶上往外看,他在看到燭火熄滅以後就一直側耳仔細的聽。他到現在都依舊記得兌影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