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對了!有件事情能不能麻煩你?”濯疏言看著澤湮墨,他的表情不再像之前那樣寒冷,雖然這改變很輕微,但已經足夠讓濯疏言為之欣喜。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澤湮墨的寒冷是自己造成的,如果可以見到他開心,見到他笑,自己就會很高興…… “什麼?” 濯疏言指著峭壁的某處。 “剛剛我在下來的時候似乎看到那裡有一株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