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我在這就好了。”
李紫最終擰不過我,依依不捨的親了一口蘇徹,才施落落的走了。房間裡重新恢復了安靜,重新恢復回只有我們三個人的時刻。
我蹲下來摸摸蘇徹的頭,問他,“寶貝,困嗎?再睡一覺好不好?”
這孩子被擄走的時候據說被餵了些安眠藥,困睡了很久,半凌晨的時候又靠著我眯了一會,按理說應該是不大困才是,但小孩子正是嗜睡需要保證睡眠的時候,我可不能因為大人的事把照顧他的大事給忘了。
“不要,不困。我不要睡覺,我要陪媽媽等木頭叔叔醒來。”
“呵,真是好孩子。但是要是想睡了,就告訴媽媽好不好?”
“好。”
蘇徹響亮的回答,笑眯眯的好像得到特赦令,腦袋蹭了蹭我的腿,很是乖巧。
我笑了笑,在接下來的時間裡充分為自己沒硬要他睡覺的這個決定而暗自得意,幸虧他沒睡,他要是睡了,誰來幫我刺激得床上那個人醒過來呢?
李柏楊醒過來前十分鐘左右,我和蘇徹正聯合把早餐消滅殆盡,蘇徹嘴角邊還幸福的沾了顆米粒而渾然不覺,巴咂巴咂著嘴兒說著好吃,然後突然頓了一下,懊悔般的神情爬上眉頭,憂憂的問我:“哎呀,媽媽,我們都吃光光了,等下要是木頭叔叔醒了餓了怎麼辦?”
我一激靈,覺得深有道理,不禁為自己吃得太豪邁而小小的懊悔了一下。
“額,算了,沒事,等下他醒了我們再去買給他吃,好不好?”
“哦,那好吧。”蘇徹想了想,手在臉上胡亂的抹了一把又說,“那等下木頭叔叔要是怪我們太不夠意思沒有留飯給他,媽媽你要說,是你吃掉的,我沒吃,好不好?”
“……”蘇徹這叛徒,才真是太不夠意思了,竟然這樣沒有同甘共苦的精神,有飯和我一起吃,責怪下來卻想叫我一個人承擔,太叛徒了,真是令我心寒。
“兒子,你這都是跟誰學的,怎麼這麼……狼心狗肺的?你這樣做對得起媽媽嗎?太傷媽媽的心的了……”我戳了戳他的額頭,恨鐵不成鋼的擰出一臉的鬱結。
蘇徹一看,眼睛眨了眨,嘴巴微微張開變成一個‘O’型,半晌後手在我臉上摸了摸,象徵性的安慰般,說:“不是的,媽媽,我其實,其實……”
我期待的看著他,等了半天他‘其實’什麼也沒其實個所以然來,更加黯然**。這死孩子要是放在抗日戰爭時候,那絕對是個頂呱呱的叛徒。
“媽媽,木頭叔叔疼嗎?”蘇徹好奇的趴在床邊上問我,丫還挺聰明,還知道轉移話題。
我也就不跟他個小屁孩計較了,點點頭,“嗯,怎麼可能不疼,你姑姑剛才不是說大家找到你們的時候,你木頭叔都疼的暈過去了。”
“真的嗎?我怎麼不知道啊?”
我想了想,不好意思告訴他他睡得跟豬一樣當然不知道了,於是默默的‘嗯那啥’了幾聲,不置可否。
“媽媽,木頭叔叔真的暈過去了嗎?作為一個勇敢的男人……我覺得,這樣不大好。老師說,男子漢要頂天立地,不可以像女孩子一樣動不動就暈過去的。”蘇徹痛心疾首的抒發著胸腔裡的條條大道理,我抹了把汗,順便替李柏楊心寒了一把。
人身也是肉長的,蘇徹也太不人性了些,竟然要人被砍了那麼一大刀後還要屹立不倒?他真看得起人類。
我覺得應該為李柏楊說點好話,於是說:“兒子,你這樣就不對了,你木頭叔是忍無可忍、無法再忍……你這要求,有點強人所難。”
“哦。”蘇徹特別惋惜的嘆了口氣,雙手支這下巴,眼珠子骨碌的轉了兩圈正又要蹦出一大串問題的樣子時,耳邊突然傳來了我期待已久的聲音。
於是正是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