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魂想了想,倒覺得陳浩宇說得也的確很有道理。
「那……不好意思,我可能誤會你了。」鬼魂道。
「行了,反正現在事情已經解決了。」
陳浩宇說著,順便問道:「最近四起殺人案,想必都是你做的吧?」
「是…是又怎樣,他們死有餘辜!」鬼魂道。
「你是吸乾了他們的陽氣,導致他們死亡的?」陳浩宇問。
「有什麼問題嗎?」鬼魂不以為意道。
「沒問題。看來那些人還真是共犯。」
陳浩宇笑了笑,「不過話說你切掉他們丁丁的手法,也太……太變態了點兒。」
「變態的是他們,誰讓他們對我……對我……」她有點兒說不出口,「總之他們該死!」
「放心,剩下的那些共犯,也都會得到應有的懲罰。」
末了,陳浩宇道:「現在你的心願也了了,沒事就回家看看,但別嚇到你爸媽。」
「之後你就該幹嘛幹嘛去,當然,你要是想留在我的玉符裡面,可以再來找我,我看你的厲氣還未完全消除,我倒是可以幫你淨化淨化。」
「知道了。」
徐佳麗的鬼魂道:「之前誤會你了,對不起……其實應該謝謝你的。」
「客氣的話就不用說了,知道我不是犯,還我清譽就行。」
陳浩宇無所謂的笑了笑,轉身離開。
望著陳浩宇背影離去,徐佳麗輕抿了抿嘴,對於這個幫過自己大忙、卻被自己誤會乃至下毒手的男生,心中很有些歉疚。
這件事告一段落之後,晚上回到家,陳浩宇拿出了夏總送給自己的那副山水畫。
他從向老頭子那裡學到了一些抓鬼的本事,現在對這畫中的鬼魂自然就沒什麼忌憚之意了。
在茶几上鋪開畫卷,陳浩宇仔細的欣賞了一番之後,便是將目光落在了畫中的梅花樹下。
因為根據他的記憶,那女鬼就在梅樹下。
接著,他便對著那梅花樹施展起了法術。
畫中,一縷縷黑色霧氣繚繞而起,沒一會兒,畫中的女鬼便是被陳浩宇給驅了出來,落在了陳浩宇的身前。
果然是個很漂亮的女鬼,而且看樣子年紀很小就死了,只是個少女。
她穿著一身漂亮的古裝,柔美中帶著些嬌俏。
「你是誰?幹嘛把我帶到這裡?」
她輕蹙起眉頭,盯著陳浩宇問道,上次在夏總的家裡時,她就感覺到了陳浩宇身上不凡的氣息,令人有些忌憚。
「原來是個小丫頭。」
陳浩宇笑道:「我要是不把你帶過來,難道還任由你為非作歹?」
「我哪有為非作歹?」那小姑娘努起櫻桃小嘴,表示不服道。
「你吸人陽氣,將人的精神萎靡不振,這不是為非作歹?」陳浩宇道。
「我…我只是吸了點兒陽氣,有沒有致人於死地。」那小姑娘自知有些理虧,所以心虛了。
「看樣子你本性也不壞。」
陳浩宇說著,不由好奇道:「只是為何幾千年了,還一直藏在這畫中不走?」
他知道這幅畫是唐朝的,所以算下來,肯定是幾年前了,而且這小丫頭穿著一身古裝裙,太顯而易見了。
「這幅畫是我父親畫的,我不想走。」
小姑娘像是有些賭氣似的,說道:「再說了,我也走不了,我是死在這畫上的,上面有我生前的血氣。」
聽小姑娘這麼一說,陳浩宇也便明白過來,原來她是隻地縛鬼。
所謂地縛鬼,就是說鬼魂會被一直囚禁在某一個地方,沒有道士或外力的輔助,離不開固定的地方。
就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