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龍笑著規勸道:「哈哈,看看倒沒什麼,不過哥得奉勸你一句,可不要動什麼歪念頭啊。」
「這個我當然知道了,看媚姐這年紀,肯定是有家室了嘛,當然不能破壞人家家庭了。」陳浩宇道。
「那倒不是。」江龍隨口道。
「啊?」陳浩宇微微驚訝,「難道媚姐都這個年紀了還沒成家?」
「那倒也不是。」
這下陳浩宇就更納悶了,「江哥,這話怎麼講啊,既然成家了,怎麼會沒有家庭呢?」
江龍瞟了瞟陳浩宇,說到:「兄弟,有些事你知道得太清楚也不一定是好事啊。」
被江龍這麼一說,陳浩宇的好奇心已然被吊了起來,於是笑著道:「江哥,那你就透露一點,也不用知道得太清楚,讓我知道個半清不楚就行了。」
江龍沉吟了片刻,念及陳浩宇跟自己兄弟情深,才說道:「那行,哥給你透露點兒,不過哥得鄭重的提醒你一句,稍後這話你可別跟外人說,尤其是兄弟會內部的兄弟,哥這可都是為了你好。」
「行,江哥放心!」陳浩宇有點兒興奮道。
江龍刻意把聲音壓低了一些,才說道:「其實吶,這媚堂主是個寡婦。」
聞言,陳浩宇淡淡的笑了笑,有點不明白道:「江哥,雖然這寡婦的確不是什麼光榮的事情,但也沒必要藏著不讓大家知道吧?」
陳浩宇顯然有點不在意,然而,接下來江龍的一句話,頓時就讓他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甚至有點汗毛倒豎!
江龍幽幽的說道:「那是因為你不知道她老公是怎麼死的。」
聽江哥那低沉的嗓音,陳浩宇微微一驚,頓時隱隱有種不祥的預感,請問試探道:「怎麼死的?」
「是她親手殺死的…」
說出這句話時,江龍聲音冰冷,沒有一絲溫度!
而陳浩宇也頓時感覺,似乎泳池裡的水一下子降了十度,讓人後背一陣冷意!
看江哥說得這麼鄭重其事的,陳浩宇在感到頭皮發麻的同時,也越發覺得,這柳媚似乎不是個簡單的人物,身上似乎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那……她為什麼要親手殺掉自己的老公?」陳浩宇輕聲問道,唯恐泳池那頭的柳媚聽到。
江龍抬起手臂,搭在池子邊緣,不再是用剛才那種冰冷的語調,而是輕鬆的笑了笑,道:「哥說過,有些事知道得太清楚,對你真的沒好處。」
陳浩宇無奈,只得摁滅心底的探索欲,「那行吧。」
「這就對了嘛。」
江龍說著,就隨手從池子邊的木質煙盒裡抽出了一隻雪茄,對陳浩宇道:「兄弟,要不要來一根?」
陳浩宇擺了擺手,「江哥,這個我看還是算了,抽不慣。」
儘管知道江哥那是上等的好雪茄,但陳浩宇目前還真抽不習慣,因為感覺太濃烈了些。想來江哥也是懂得享受,連靠在泳池邊都要點根煙,也不怕被水濕著了。
陳浩宇不抽,江龍也便不勉強,自個兒點燃一支,格外享受的啜了一口。
他緩緩噴出香濃的煙霧,對陳浩宇道:「知道剛才在酒宴上,媚堂主為什麼主動敬你嗎?」
「不是因為給我慶功嗎?」
陳浩宇隨口反問著,心想今天自己是主角,柳媚敬自己也不奇怪吧?
江龍笑了笑,「兄弟,你的心思還真是單純啊。」
「江哥,這話怎麼講啊?」
陳浩宇感到不解。
江龍說道:「她是看上了你不凡的身手。」
「這也不足為怪吧。」
陳浩宇笑,「我還以為是去掉後面『不凡的身手』五個字呢。」
聞言,江龍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