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的餘地。”陸執在她手中栽了一次,態度十分強硬:
“你也說了,要報答我的大恩,現在就是機會。”
不管怎麼樣,陸執當務之急是要將姚守寧與自己綁在一起,如此一來,將來自己才能真正杜絕丟人現眼的可能。
“唉——”姚守寧長長的嘆了口氣,認命的答應:
“好吧。”
她性格軟,最擅長的就是妥協。
更何況陸執確實救過她娘命,之所以身中妖蠱,也是因為救柳氏壞了氣運,才使妖氣趁虛而入的原因。
“不過我只能盡力而為。”她有些緊張,舔了舔嘴唇:
“我也不一定可以想到辦法,如果實在沒有辦法,我只能讓你儘量不要那麼丟人。”
她深怕陸執刁難自己,說話的同時還盯著他看。
陸執也在看她,二人目光相對,半晌都沒有出聲。
在他面前的,只是一個還沒有滿十六歲的少女。
她血脈的力量才剛剛覺醒,面對一個詭秘兇殘的妖邪,她還難掩恐懼之心,在這樣的情況下,她答應盡力而為,已經是十分不容易的事。
陸執大發慈悲,點了點頭:
“只要你盡力而為,我自然不會怪你。”
姚守寧沒有聽出他話中潛藏的意思,只當世子寬宏大量,份外體貼。
她心中鬆了一口氣,覺得兩人達成了共識之後,才將心思放到了‘河神’之上:
“對了,‘河神’的事,你要怎麼解決?”
姚守寧的心思單純,覺得危機已過,頓時撐地起身,坐到一側車廂壁的椅子上,好奇的問了世子一句。
陸執裝著沒看到她的動作,說道:
“我已經有眉目了,也有了個計劃。”
他的話令姚守寧吃了一驚,陸執看她臉上掩飾不住的神情,有些好奇:
“你以為我今天過來,就是找你算賬的?”
“難道不是?”姚守寧有些驚奇,反問了一聲。
自世子從溫家將她帶走,兩人說了這麼久的話,大半都是圍繞著當日北門他發瘋一事,明顯這位世子餘恨未消,就是來找她出氣的。
她這樣說,陸執也不否認:
“一半算賬,一半也是要說正事。”
他提到正事,表情多了些嚴肅,少了幾分漫不經心:
“之前就和你說過,‘河神’對紫陽秘術有抗性。”
姚守寧點了一下頭,道:
“你說‘河神’可能是皇室後裔,死後可能化為邪靈作祟。”
陸執也不說話,伸手將自己的衣領撕開,從鼓脹脹的胸前抽出一大疊東西。
那東西一摸出來,他鼓脹的胸前頓時塌陷了一側,陸執也不以為意,將其展開之後,姚守寧才發現是一本手工裝訂的書本。
“這是我在這半個月中,抄錄下來的大慶皇室子嗣的名錄,七百年來有記載的,都在這裡。”
他幹了一件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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