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3/4頁)

靜一會兒,也會有愛說話愛吃零食的女生,我一般不理會她們,我會使個眼色給喬索,喬索就在後排喊一聲,那某某某別說話了,說話的那女生就會害羞的低頭不再說話。初中時候,班主任總是會很得意的向其他班主任炫耀,她根本不用操心班級紀律,總是開玩笑說我和喬索是雙劍合璧。

可是那年的喬索和我並不愛和對方說話,放學後我和一幫女生在操場上跳繩打羽毛球,喬索和另一幫男生在足球場上拼命的踢球,不相往來。想是年少不懂事,只知曉讀書考試,習慣了所有人的讚譽,也頂下了那一句句嘉獎後深深的壓力。於是一直這樣到了高中,直到有一天下晚自習,喬索忽然在車庫裡等著我,劈頭蓋臉的問一句:“江漓岸,你究竟怎麼回事?”

是的,怎麼了呢,我也想這樣問自己。辭去了班長職位,也漸漸不愛與人相處,課間休息時除了戴著耳機聽音樂,便孤零零的站在陽臺,不言不語,有時上晚自習會一個人溜到操場跑步,默默流淚,成績不如從前,使勁渾身解數卻也難心不甘。我自己竟也不清楚,究竟是自己變得懂事了還是原來那個懂事的自己根本就是假的?父母之間的爭吵不斷,父親愛醉酒,母親常常以淚洗面,同學總說我家境好,可父親卻很少拿錢回家,似乎是母親一直在撐著這個家庭,而如今,母親的身體也大不如從前。我總是見著母親一個人嘆氣,離婚這個詞隔幾日就會被提起,我想,可能他們是想給我一個完整的家吧,所以一直不肯離,可是,在一起就算完整嗎?放開手,是不是他們彼此都會過的好一些?

我怔怔的看著喬索,多年的驕傲似乎在頃刻間瓦解,支離破碎,我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喬索像是也被我嚇住了,兩個人面對面的站著,我在不停的流淚,喬索看著我,竟不知所措。隔了好一會,喬索像是反應過來,利索的把身上一股汗味兒的白T恤脫了下來,有點尷尬的說“那個,你,擦擦臉。”說著便把衣服湊了上來,我看到t恤的那一刻,忍不住笑了出來,這哪裡還是白T恤,面對我的一側,是一個又大又清晰的黑腳印,喬索看著突然笑出聲的我,看了看衣服,像是想起了什麼,“嘿嘿,中午踢球時沒注意,給自己踩了一腳。”我接過T恤,抖了抖,找了乾淨的一面,狠狠的往臉上擦去,“哼,讓你兇我!”喬索忽然很真誠的說,“漓岸,別怕,我在你身邊。”

從那天起,喬索真的守在我身邊,整整三年。

我曾問過喬索,究竟為什麼這麼在乎我的狀態,那時的喬索昂了昂頭,輕嘆一聲,“我不喜歡做獨孤求敗,棋逢對手,才有意思呢!”只是那年起,我和棋逢對手的距離越來越遠,我只覺得太多事,力不從心。有時候,看見物理試卷上那些奪目的紅叉叉,我會恨自己,我想不出別的方法,只能夠做一張又一張的模擬試卷。我逐漸越來越遲熄燈,而父親回家的時間也越來越晚,有時候,我甚至等不到那輕微的關門聲。

新年元旦,所在的學校百年校慶,學校畢業的社會名流,成功人士,企業家,教育家,政界精英等等悉數收到學校請帖,有的甚至表示要從大洋彼岸趕回學校,共祝生辰。學校顏面大增,盛名之下,下大手筆,又辦講座,又搞晚會。那時的周校長是愛顏面之人,一早就下命令說要辦颱風生水起的晚會,說是電視臺全程直播,要藉此良機,大增學校做為百年名校的知名度,同時為來年招新生做好宣傳。

十月的天氣,故鄉的香樟依舊濃郁,那天還是自習課,我正低頭做著電學物理題,未晞忽然出現在窗臺上,朝我微笑,我放下試卷,跟隨未晞走到教學樓前的大香樟樹下。未晞微揚眉角這樣問我:“漓岸,《十八相送》,我要你獨舞。”

我默默低下頭,我知道,若不是《十八相送》,未晞不會找我,可是若不是未晞,我定是不會跳這段《十八相送》。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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