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呼吸,若是她,即使她恨他,也決不再輕易放手,李恪的眼裡閃出一道奇異的光芒瞬即而逝,只見他謙和有禮地望向熊樂樂,“不知舍妹欠下貴店多少銀兩?”
“總共欠四萬兩,剛才令妹已交五千兩,現還欠三萬五千兩白銀”熊樂樂微笑道。
“不知這四萬兩白銀是如何生成”李恪眼神凌厲道。
熊樂樂的臉色一僵,這白頭翁的氣場好大,不過出來混地,豈能讓他給嚇住,那她不就白長了這身肥膘,只見她打了個飽嗝,將手中列出的毀損物品的清單遞給了李恪,“公子你看吧,這就是令妹在鄙店的傑作,小姑娘年紀不大,這氣性可不小,鄙店值錢的物件都讓這小祖宗給砸沒了,這些物件件件都是我家老闆千里迢迢從各地淘回來的寶貝,若不是看在她年紀小身份尊貴的份上,這些物件可不只值這個件”
李恪接過來物品清單瞄了一眼,然後從地上隨意拿了塊碎片,細細摩挲道,“縱然這些物件都是你家老闆千里迢迢從外地淘回來的,可淘回來的未必就是真品,我看這位夫人還是將你家老闆請出來與我私下交談。
要不然我若請專門的行家來驗,結果物非所值,我可會告你們敲詐勒索舍妹,相信各位也曉得舍妹的身份尊貴,縱使她年幼不懂事冒犯各位在先,但各位藉故敲詐索財可是觸犯了律法。
別的不說,讓你們小店休業整頓幾天,在下還是有這麼點權利的,何況你們棉糖媒坊貌似這幾年做的很大,若是整個棉糖媒坊來個休業整頓,你家老闆損失的可不會僅僅是這麼點數目吧”
“公子既然懷疑本店的信譽,那就請公子找行家來現場勘驗吧,我棉糖媒坊之所以做這麼大靠的就是誠信,至於令妹所砸地這些物品究竟值不值這個價,不是你我能說了算地,還是讓行家鑑定估價後再說,但醜話說到前頭,我樂二孃開出的賠償單據若屬實,不知公子又將如何賠償我棉糖媒坊的名譽損失”熊樂樂笑地一臉燦爛道。
躲在屏風後的白染兒向熊樂樂暗翹大拇指,不愧是二孃,人家都說近朱者赤近墨著黑,看看以前連說句謊話都臉紅的二孃,現在練得就是明知是敲詐都能說得如此坦然且問心無愧
“既然夫人這樣說,那我只有找行家來驗,若是夫人開出的單據屬實,我會雙倍賠償鄙店的損失,並向鄙店公開賠禮”李恪淡瞥了眼白染兒消失的方向,他就不信她還能躲在後面不出來,“貪狼,去驛站吩咐白朝陽參軍請些有名的古董行家到棉糖媒坊”
只聽有人應了一聲,並未出現人影。
“恪哥哥,這些碎片真不是老古董?豈有此理,我就是衝著棉糖媒坊的名氣大信譽好才來的,她們這些人竟然欺我年幼,糊弄我,葛巖你個大騙子給本公主滾出來,要不然我讓官府抄了你的棉糖媒坊”高陽俏臉一黑鬱悶至極的大聲嚷嚷道。
嚷嚷個鳥,再嚷嚷等老孃的轉化孽緣項開啟了,給丫的臭高陽你配個既老又醜的豁牙子老頭,丫丫的,白染兒在心裡暗罵了高陽兩句,真後悔今兒沒易容,要不然見見那丫的李恪又怎麼了,他還能吃了她不成。
想到這裡,她揉了揉眉心,稍微整理了下衣裳和頭髮,覺得沒什麼不妥,再次走向大堂,秀眉一擰衝著高陽道,“吵什麼吵,砸壞我店裡的古董你還有理了,怎麼著,找了個高的,覺得有了靠頭,你那刁蠻勁又上來了是不是,信不信我將你一腳踹出去,毛都沒長齊,瞎叫什麼叫”
橫了眼高陽,又扭頭直瞪著李恪,“還有你,仗著是皇子皇孫手中有那麼點權利就想隨意欺侮百姓,虧老孃每年花大把銀子資助你們這些行軍打仗地,到頭來是讓你們恩將仇報的,怎麼,來老孃這兒鬧場子,就讓你們兄妹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