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用處,她早就把閆力扔到海里喂鯊魚了。
葛胖子見到了眾人的態度,呵呵笑道:“看來這小子的人緣真不怎麼樣,沒一個人為他說話,咱們就不用考慮他了。現在不能參戰的只有你們父女了,如果讓你們留在船等我們回來,你們不會因為害怕逃走?”
善美“騰”的一下站起身說道:“張大哥救了我們父女的命,我們怎麼會逃跑?我爸爸常年在海漂泊,經驗比你們可要多多了。萬一你們有事,我們還可以接應,你們就放心的去。”
葛胖子滿意的點點頭說道:“嗯,我們掌教果然沒有看錯人,你們父女也是有情有義的人。現在諸事安排妥當,就請掌教下令,咱們一舉剿滅這個害人的黑血人蛟。”
張乙家大家都是滿懷鬥志,他也振作精神,望著黑血人蛟遊走的方向說道:“好,咱們現在就去會一會這個黑血人蛟。譚師侄,你的水好,就由你來為我們打前鋒,循著黑線查詢黑血人蛟的去向,找到之後回來通報我們。”
譚悔來雖然比張乙小不了幾歲,但是純陽派的輩分觀念極重,張乙叫他師侄是很自然的事,他也沒有覺得不妥。見掌教吩咐他去打前鋒,譚悔來高興的答應了一聲,躍身跳入了水中。
譚悔來去的遠了之後,船的幾個不會道術的人也顯出了睏意。張乙知道他們今天經歷了很多事,現在難得有暫時的寧靜,便讓他們在舢板先睡一會,等有情況再叫醒他們。胡靜早就困的不行了,聽完張乙的話,便枕在他的腿睡了過去。善美父女也依偎在船頭進入了夢鄉。
張乙和葛胖子知道將有一場大戰,二人不再閒聊,都閉目打起坐來,要把體能恢復到最佳狀態。直子閒來無事,也閉眼睛練氣功來。
黑夜不知不覺的過去,東方現出了魚肚白。張乙覺得自己已經精神飽滿,睜開眼睛看了下週圍的幾個人。胡靜還在他的腿睡著,善美父女也沒醒來,閆力依舊像只死豬一樣躺在船頭,直子也還在繼續練功。只有葛師兄已經睜開了眼睛,雙眼注視著譚悔來離去的方向,顯出了一絲的不安。
張乙也能體會到師兄的焦慮,譚悔來未歸,讓他這個做師傅的怎麼能不著急。張乙湊到葛師兄的身邊,安慰他道:“師兄大可放心,悔兒的水那麼好,功夫也到了築臺的境界,就算他遇到了危險,要是逃跑的話估計也不是難事。”
葛師兄長嘆一聲道:“哎我就是在擔心這個,他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遇事不懂變通。我就怕他真的遇到了敵人,打不過又不肯逃跑,一味的跟人家批命,到最後想跑也是來不及了。”
張乙拍了拍師兄的肩膀說道:“我看師侄是個極為聰明的人,是你自己的想的太多了。你把心放到肚子裡,他一會就能回來了。”
葛師兄疑惑的看著張乙問道:“掌教何以這麼有把握?”
張乙呵呵一笑說道:“你是當局者迷呀,黑血人蛟的修為不低,悔兒的功力也有根基。如果他倆真的交了手,海面怎麼會如此的風平浪靜?師兄你是急的昏了頭啦。”
葛師兄聽過張乙的話,想了一想之後,咧開大嘴笑道:“對對,掌教言之有理,我真的是急糊塗了。哎也難怪我著急呀,掌教您有所不知。悔兒雖然是我的徒弟,但是他從小由我帶大,我們之間情同父子。當初我是在山東的一個漁村裡見到的他,那時候他和相依為命的姐姐失散了,一個人無依無靠,能記住的就只有他是姓譚的,他姐姐也是姓譚的。我見這個孩子可憐,便把他收留在了身邊。
起初他還不願意跟著我,整天哭鬧著要找姐姐,我便經常弄些小法術哄他開心,慢慢的他也喜歡了我弄出的小玩意,吵著要跟我學。我正好還沒有徒弟,就收他做了我的弟子,還為他取名叫做悔來,意思是修道是一件相當痛苦的事,到時候莫要怪我將他領進門,要怪就怪自己當初不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