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術,跟我們對抗,最終我們的敵人會越來越多,不要他們出面,咱們就在塵世間呆不下去了。”
水冰清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你是想再去問問錢德勒或者陳永強?”
“順便去看看咱爸,還有我必須要讓長沙警界的人的都知道,水至純是我岳父,水大小姐是我準老婆,沒人能搶得去,嘿嘿,夠意思吧?”
“臭美吧你!”水冰清啐了一口,心裡卻甜絲絲的,到這時才覺得跟易神農單獨在一起並沒有早上想象的那麼尷尬啊,而且一開始自己也沒有去想那些羞人的事情嘛!水冰清不覺有些臉紅,三兩下吃掉飯菜,等著易神農放下碗筷,水冰清收拾了乾淨,又沏了兩杯清茶消渴解暑,休息了一下,和易神農駕車朝著長沙警局駛去。
易神農出現在警局,而且跟水副局的女兒在一起,多少引起不少人的注意,更何況易神農的大名在警局內可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只是所有警員和警官都是一臉怪怪的神色,打招呼也很不自然。易神農和水冰清有些莫名其妙的來到水至純的辦公室,還沒進門就聽到陳大炮的聲音:“你們,你們都是吃乾飯的啊!在警局之內都能讓人家把人帶走,老水不是交代了你們,沒有我和他的允許,不管他是誰來提人都不行嗎?!氣死我了!滾滾滾!滾出去!”
易神農搖搖頭,和水冰清推門去,只見周漢民鐵青著臉,耷拉著腦袋,陳不平雙手叉腰,來回走動,而水至純則坐在椅子上眉頭緊鎖。看到易神農和女兒,水至純輕嘆一聲說道:“你們怎麼來了,有事嗎?”
“我想見一見陳永強、錢德勒,有些事情我必須要問清楚。陳局。你是省廳的,這件事你完全可以做主,我想並不妨礙你們的司法程式吧?而且你們不也是想得到一些關於神秘組織的事情嗎?”易神農直截了當地說道,一邊冷眼看著陳不平。
陳不平滿臉通紅,張張嘴卻說不出話來,鬱悶得一**坐了下去,掏出煙來點燃猛抽。周漢民說道:“都怪我,兩個多小時前錢德勒被省廳的人帶走了,我還以為來人是為了照顧陳局的面子沒有提走永強的,沒想到,沒想到省廳根本就沒派人來!”
易神農看看水冰清,水冰清呆了,遲疑了三五秒才點點頭:“看來你猜對了,果然是天師教的人,但天師教的人絕對不是主謀,他們也是在聽別人的命令,永強絕對不知道內幕,而錢德勒卻一定知道,所以來人才會只帶走錢德勒,剛好抓住了漢民哥的心理弱點,不至於讓漢漢民哥打電話核實。”
“就是打電話核實也沒用,因為他們是天師教的人,一切都在他們的掌握之中,只要天師教的人使用一點邪術或者法術,就會讓所有的人都堅信一點:他們是省廳派來的人。好了周隊長,陳局,惱火也沒用了,我想現在咱們就是去茂源集團,也就是現在的富華集團,一點兒用都沒有,圍追堵截更是白費力氣。對了,周大哥,你們什麼時候現問題的?”
“陳局讓我通知省廳過來代人,他想回避這件事,而且省廳對於神秘組織的事情十分重視,已經把派下來的特警六處隊員全部召回去了。”周漢民說道,神色很不自然,但聽了易神農的解釋之後,多少有些釋然,自己所面對的都不是常人,從某種意義上說應該是人才對,只是,自己一個小小的普通的刑警隊長,如何去面對這些所謂的人呢?
易神農思忖了一下說道:“既然這樣,我們這一次算是白來了。陳局,希望你們能嚴密封鎖訊息,如果我所料不差,知道錢德勒被就走的人也不過三五個,而且你也應該下了封口令。此外,陳永強也不必送去省廳,他知道的絕對不會多,否則話的對方就不會把他留下,而單獨救走;還有一方面原因,陳永強是你兒子,把他留下就是想讓你很難做。所以你大可以不去迴避。”
“我怎麼能不迴避!我親自去抓人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