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開,到處檢視一下,後山險峻處。都去看看,有無異常。”這名佐將說道。
話音未落,嗖的一聲,一箭遠來,正中佐將咽喉。他的雙眼立即瞪出,一臉的難以置信。他的雙手揮舞著伸響天空,想抓住什麼東西來挽救他的生命,然而空氣中什麼都抓不住,於是他的手本能的收回,下意識的捂住自己的咽喉箭傷,那血汩汩的從指縫間冒出來。
佐將的咽喉格格作響,滿眼的驚恐,想對身邊全部呆住計程車兵說些什麼,卻一個字都無法說出來,全身抽搐中,這名佐將轟的栽倒在地。
“敵襲——”最先反應過來的百夫長才喊出一個敵字,天空中已經響起了利箭的密集嘯音,奪的一聲,一箭正中百夫長的臉頰,把他的後面一個襲字給封死在他喉嚨裡。百夫長驚恐的眼神中,映照出天空無數的黑點襲來,嗖嗖嗖,身邊計程車兵們還沒有來得及抽出短劍,就紛紛中箭倒地。
“龜甲陣,防禦!”有羅馬士兵在大喊。
“嗬!”有士兵們本能的回應。他們紛紛舉起盾牌,更多的人卻來不及護住面目,就再次中箭。百夫長身上瞬間連中了樹枝箭,箭箭都正中要害,就好像有神箭手在定點射擊靜止的練習靶,箭箭都中紅心。百夫長倒下的時候,他的喉嚨裡還是擠出了幾個模糊的音節——敵襲,敵襲,快發訊號。
可惜,沒有人能有機會發出訊號,塔西亞帶領的先頭部隊早就到了山頂,從佐將一行人開始上山的的情景,都被塔西亞瞧在了眼裡。
風中飄蕩著濃重的血腥味道,所有的羅馬百人隊士兵全部倒在了血泊中,很多在**,並不立刻就死。
山頂懸崖的另一邊,還有源源不斷計程車兵們在攀越而上,一個士兵接著一個士兵不停的從懸崖邊上冒上來,從山頂到山腳,一路攀越計程車兵一個挨著一個,就好像搬家的一長溜小螞蟻行走在懸崖峭壁上,山腳下還有數百人在等著攀越。
“第一百人隊打掃戰場,第二和第三第四百人隊去收集儘量多的石塊堆積在山路要道,我們很快會被敵人察覺了,準備好長期戰鬥,節約每一支箭。”塔西亞命令。
“是,將軍!”
第一百人隊負責在每個敵人的咽喉和胸膛上補刀,再剝下敵人的鎧甲,收拾起盾牌和短劍,再把敵人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全部搜刮一遍,然後把敵人的屍體壘在上山的要道上,堵死狹窄的山路,建築起一個血肉人牆。
跟在塔西亞身邊的戰士受到塔西亞的怨毒個性的影響,個個都是令人恐懼的死士。他們是所有軍種中最殘忍無情的一個兵團,士兵以陰險和殘忍聞名。
哈瑞斯拉丁的長槍兵種軍團口號為:長槍兵團,無堅不摧。
拉卜杜拉的騎兵軍團口號為:飛鷹騎兵,所向無敵。
而塔西亞的弓箭混編軍團的口號是銫雷斯所有軍團都奉行的口號——忠誠,必勝。只是私底下,大家認為他們的軍團口號修改為忠誠殘忍更貼切。
塔西亞走到懸崖邊上,衝下面喊道:“加快速度,磨磨蹭蹭的幹什麼,我們已經跟敵人的一個百人隊接戰了,敵人很快會發現我們,偷襲計劃無法施行了,大家加快速度。”
於是,士兵們發聲喊,都奮力攀援懸崖。還好沒有下雨,這些人又都是從小在山裡長大的悍勇山民,一身匪氣,士兵們如魚兒似的不停的從懸崖邊上冒出來。大家手腳並用,如猿猴一般,攀越的速度快了一倍。
塔西亞指揮戰士們把山上能找到的大小石頭全部堆積在山路要道上,她把一千五百戰士們分成三個梯隊,每隊五百人,大家輪番守路,靜等敵人來攻。
卻說下午吃過了飯,臨近傍晚天黑,亞恆總督並不見自己派去巡後山的佐將回來,找人問問,大家都說不清楚,亞恆的臉色頓時就變了。
“後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