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神醫的額角竟是隱隱見汗,看來扎針也是個力氣活,徐書到是開了眼界,這下針的地方,竟有十餘處自己看不明白。
黑血被親衛拿個陶罐接住,也許是有效果,這會的毒血竟不似早上時那般的粘黏。
眾人長出了一口氣,都以為是大功告成了,突然,蒙恬睜開了眼睛,嘴裡發出了一聲慘叫。
“大哥你怎麼了?”蒙毅上前一步攙住了蒙恬。
“燙殺我也。”蒙恬總算是說出了話,一邊的徐書一驚,伸手探了一下金針。
那金針竟是如火燒過了一樣,抓著有些燙手。徐書額角立刻就冒出了冷汗。
是毒物的反噬,這毒竟是如此的厲害,你不打算驅他,他不發作,可一動手醫治,就給你來個猝不及防,以前聽陳摶說過有這種毒物,想不到初到秦朝就給徐書遇上了。
徐書顧不上和古神醫商量,飛速的起了蒙恬身上的金針。兩手按上了蒙恬的胸口,清心真氣一時全力的度了過去。
古神醫在一旁看的大驚,蒙恬的武功在王剪的麾下是數的著的,貿然給他用內力去壓制毒性,只怕反會被蒙恬的內力所傷,自己剛才下針時內力聚在一點,也就堪堪可以和蒙恬的內力匹敵,這小子這般,怕是不要命了。
可是徐書的清心真氣卻不是走的內功的路子,本來這只是門養氣的功夫,卻給陳摶把他和從趙匡胤那得來的御氣法門相糅合,創出了這門不知該怎麼稱呼的功夫,倒是不和任何的武學宗派衝突。清心氣所到之處,本已燙的發紅的面板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蒙毅在一邊也是大為吃驚,眼前這郎中竟是深藏不露啊,怕是王剪將軍想要以內力壓服他家兄也不甚容易,可看那徐書,竟好似沒費什麼力氣,以這功力也會受傷,那傷他的人也就太可怕了。
徐書不知道自己已在無意中成了別人眼中的高手,看著蒙恬恢復了正常,徐書長出了一口氣,撤開了手。
“怕是等會還會反覆,古神醫,你有什麼好辦法嗎?”徐書神色憂慮,自己只是暫時的把毒性壓制住了,可現在不敢在用藥,也不是個辦法啊。
“愧不敢當啊。”古老頭擺手不迭,“我這叫什麼神醫啊,卻是小兄弟你,年紀輕輕,醫術武功都有這般造詣,這神醫的頭銜倒是你來比老朽合適多了。”
徐書聽的有點發暈,這都哪和哪啊,可這會也不是分辨的時候,還是趕快商量怎麼救治蒙恬要緊。
徐書把自己的猜測和古老頭一說,古神醫一時也給有些束手。這治不能治。拖不能拖,也叫他這浸淫了一輩子醫術的人為難起來。
“還請長者把那寒月烈鴆給在下說個明白,知道了這些,我或是可以想出什麼辦法。”徐書看著古神醫貌似沒有良策,也只好先問清楚那毒物的根底了。
“說起那寒月烈鴆,那可是上古的魔禽了,此鳥據說是鳳凰所生,一身上下,無不帶毒,其血堪稱天下毒物之最,不過卻是誰也沒有見過。”古老頭沒了主意,也只好和徐書拉起八卦訊息。“這兇禽乃是當年西周鳳鳴岐山時周文王尋覓所得的鳳卵,但百餘年未見孵化,後西周亡東周起,它卻從那王宮的藏寶閣裡飛出,聽說當時天現異像,正是個月蝕之夜,一時間所到之處,人畜皆不可活,後只要每逢月蝕,都可見到這惡禽出來作惡。誰成想那瑞獸竟有這般的子孫呢?”
“那典籍裡有沒有關於寒月烈鴆毒性的記載呢?或是問個不該問的,中毒之人,死時都是什麼樣子?”徐書也算是見多識廣了,打小就拜了老鬼做師父,可到了這遠古的秦朝,竟覺得自己象個孩子似的無知。
“這個倒是有記載的,說是初時身體如掉入寒冰中一般,可後來卻是高燒不止,死時怕是把人作成了人幹一般,全身上下沒有一絲水分,就是拿爐火慢慢烘烤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