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了時間和周次。這一點讓暖暖特別不適應,因為比較起來,暖暖是那種很需要感覺的人,可有時候她感覺來了但另一個人不給力。
就比如現在,暖暖很想在這個即將遠行之夜,寧蘇悠能表現得火熱一點,激烈地滾一次床單,哪怕只是一個霸道的吻,她也會覺得安心點。
但寧蘇悠只是看了眼暖暖整理的行李箱,說:“多帶兩件禦寒的外衣。”
暖暖眼巴巴地瞅著寧蘇悠。直直瞅了一分鐘,最後自己敗下陣來。好吧,在寧蘇悠的夜生活週期表上今晚是正常休息時間,為了身體健康,還是洗洗早點睡吧。
她喪氣地轉身回去繼續整理行李。
寧蘇悠站在門口,靜靜地看著暖暖散發著沮喪氣息的背影,他怎會不知道暖暖的意思,但暖暖明天要坐飛機,今晚實在不宜“大動干戈”。他怕自己開了頭就一發不可收拾。將暖暖做得下不了床。
看到暖暖收拾好了行李,拿著睡衣從他身邊一言不發地走過去進了浴室,寧蘇悠默默地走回客廳,繼續看醫術。最近他慾火大增,怕暖暖承受不住才給自己定了夜生活週期表。這下子暖暖一走就是四天,在這四天裡,他十分有必要弄一副方子來給自己降降火。
於是。囧萌的誤會就這樣誕生了。
二十三號是週末,寧蘇悠休假,他親自開車送暖暖去了公司。接了新來的助理周瑩,再一起去了機場。
周瑩看到自己曾經暗戀過的對方不免有些尷尬,她在後排座位上扭扭捏捏,目光時不時瞥向斜前面駕駛座上的寧蘇悠,卻發現後者一點都沒注意自己或許早已經不記得她是哪號人物了,她突然就鬆了口氣,自嘲地笑了笑,端正了心態。
三個人到了機場候機室等候,不一會兒面前就來了兩個提著皮箱的高大男子。
暖暖瞧著這兩張不起眼的臉孔,覺得有些面熟。
“到了那邊,出行就讓他倆跟著。”寧蘇悠說道。
暖暖詫異地看向寧蘇悠,她笑著說道:“不用那麼誇張吧,我也不是第一次出國,外面哪有亂到需要保鏢隨行的程度。”
上次回夏家村的時候,她就覺得誇張了,一路上還不是安全的很,那五個保鏢最後都淪為了打雜工,太屈才了。
寧蘇悠抬手輕輕捏了下暖暖積蓄了點肉的臉頰,道:“現在你的身份不同了,總要注意點。”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寧蘇悠是決不允許有半點紕漏出現的。
被捏了臉頰的暖暖忍不住睜大了眼睛看他,瞳眸裡流露出一抹驚訝,寧蘇悠可從來沒有捏過她的臉,她原本也是以為寧蘇悠不會做這種幼稚舉動的,真是沒想到啊沒想到。
事實上寧蘇悠是有捏過的,只是那個時候她喝酒了,不清楚而已。平時不是寧蘇悠不捏,而是以往他每次見到暖暖都發現暖暖瘦了,下巴都瘦尖瘦尖的,臉頰上也沒有什麼肉,實在沒什麼好捏的。
等到了檢票登機時間,暖暖伸手抱住寧蘇悠,說道:“我要走了。”
“嗯。”
得到這麼一個不冷不熱的回應,暖暖鬱悶地問:“就沒有別的話嗎?”倘若是其他人,一定會說些“我會想你的”“早點回來”“不想你走”之類的話,但她卻得到了一個極其平淡的回應。
寧蘇悠看著暖暖,俯頭在暖暖唇上輕輕吻了下,“注意安全。”
在他的眼裡,一切都比不過暖暖的安全和健康,他一向是不喜歡說廢話,換句話說他屬於那種實幹型的人,嘴上說的永遠是他覺得最主要的話。
暖暖也瞭解寧蘇悠的性格,但人有的時候是特別感性的,此時也難免有些失落。就像一個考生,知道考試很重要,但考完後只聽到家長一直詢問考得怎麼樣,這種鬱悶的心情極為相似。
檢了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