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夢瑤「噗哧」笑了起來,白他一眼道:「你見到夢瑤,就只能想這種壞事嗎?」
韓柏見她毫無拒絕之意,不止是頭癢,而是全身都癢起來,拉著她加快腳步,便擠到一邊,也顧不得驚世駭俗,拉著她騰上屋簷,幾個起落後,離開了會場。
秦夢瑤一聲「跟我走」,反拉著他逢屋過屋,朝南而去。
韓柏抓著她的柔荑,看著她在夜空奔掠衣袂亂飛的仙子樣兒,幾疑自己只是在最美麗的夢境裡。
忽然間,秦夢瑤又再是屬於他的了。
他感到縱使自己要和她再結合體之緣,她也絕不會反對。
前方出現一組巍峨壯觀的建築組群。
韓柏凝目一看,見到外牆的大門兩旁有石獅一頭和兩座石牌坊,額文分別是「旁求俊義」和「登進賢良」。大奇道:「這是什麼地方,客棧不會是這樣子吧?」
秦夢瑤嬌笑吟道:「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你這人呢!連天下仕子人人憧憬的貢院都不知道。」
韓柏哂道:「金榜題名,怎及得上洞房花燭,我們都是去那間客棧找個上房好了。」
秦夢瑤大嗔道:「人家回山在即,所以要來陪你飽覽金陵勝景,傾盡深情,你卻只想把人弄到床上去,何時你才學曉揣摩女兒家的心意。」
韓柏大笑道:「原來夢瑤還是要走,好吧!今晚就由夢瑤作主,我大什麼無不遵從。」
秦夢瑤見他表現得如此灑脫,頓感意外,歡喜地道:「那就跟夢瑤來看看那塊金榜。」
領著他越過高牆,躍落黑沉沉的院落裡,不過對他們來說,憑著天上的明月,黑夜和白晝分別不大。
不一會他們來到一面大照壁前,上堆盤龍,頗具氣勢。
韓柏奇道:「這塊照壁全是浮雕,怎樣張貼榜文。」
秦夢瑤偎入他懷裡,柔聲道:「韓郎啊!這照壁後臨貫院街,才是張貼金榜的地方。唔!」
韓柏早把她小嘴封住,痛吻起來。
秦夢瑤熱烈痴纏地反應著,魔種道胎渾融一體的感覺,教這對男女魂為之銷。
韓柏離開了她的香唇,盯著她半閉的星眸,柔聲道:「我那對手可以不規矩一下嗎?」
秦夢瑤張開美目,愛憐地撫著他臉頰,深情無限地道:「怎樣不規矩都可以,夢瑤根本是你韓家的人,永遠不會改變,就算以後夢瑤回返靜齋,身心仍是屬於韓郎的。」
韓柏一震道:「真是這樣嗎?為何上次假道別時,你卻擺出那凜然不可冒犯的可惱樣兒?」
秦夢瑤柔順地道:「夫君息怒,當時若非那樣,怎騙得單玉如現身出來。現在諸事已了,燕王又安返順天,夢瑤除韓郎外,再無其它心事,所以才要來找韓郎,作正式的道別,好留下一段美好的回憶。」
韓柏點頭道:「夢瑤放心回去吧!就算你以後連我都不想,為夫亦絕不會怪你,只要夢瑤能專心追求自己歡喜的理想,為夫便感到無限欣慰了。」
秦夢瑤主動移轉嬌軀,縴手纏上他的頭頸,用盡氣力擠緊他,讓動人的胴體偎貼得再容不下任何東西,歡喜地道:「夢瑤從未試過和天道這麼接近,這一切均是拜夫君所賜。若非有夫君為夢瑤替萬民的福祉努力,夢瑤亦難以獨善其身,韓郎啊!你知否夢瑤對你的感激有多大,愛你有多深呢?」
韓柏聽得虎軀一震,把她壓到照壁去,雙手滑入了她衣服裡,撫摸著她凝脂白玉般的仙軀,嘆道:「到現在我才真正感受到夢瑤對我的情意和愛戀,以前只以為至少有一半是因你可憐我的痴心,天啊!韓某真是天下最幸福的人了。」
秦夢瑤任他輕薄,由他以最壞的手法挑起她原始的情慾,嬌喘著道:「韓郎啊!好好珍惜我們這次道別,讓人家陪你去追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