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麗但又不懂高句麗話的專使。」
韓柏嘆了一口氣道:「姑奶奶有所不知了,當日我們來中原前,我王曾有嚴令,要我們入鄉隨俗,不準說敝國的話,所以才使姑奶奶誤會了。」
盈散花一陣嬌笑,忽地說了一輪高句麗話,然後笑道:「你雖不可說高句麗話,但本地話總可以說吧,來!翻譯給我聽,我剛才說了什麼話?」
韓柏嘆道:「你先到椅子處坐好,我才告訴你。否則我會受不住你的身子引誘,把你按在床上吻個痛快了。」
盈散花眼中閃過驚懼之色,嚇得跳了起來,乖乖走到仍垂著頭的秀色身旁站好。
韓柏故作驚奇地瞧著她道:「你又喚我作什麼文正我郎,原來竟然害怕被我吻你。」
盈散花給看穿了秘密,玉臉一寒道:「不要胡扯,快翻譯給我聽。」
韓柏一陣長笑,掩飾從小洞傳過來陳令方的聲音,悠然道:「那有何難?你在罵我是混蛋,根本不值得秀色愛我,還說我是個臭不可聞的大淫蟲,見一個女人喜歡一個。媽的!這樣的話,你也說得出口。」最後三句卻與翻譯無關,是他出自肺腑的有感之言。
盈散花和秀色同時一震,不能置信地往他望來。
秀色和他目光一觸,射出無限幽怨之色,又橫他一眼,才再垂下頭去。
韓柏心中狂震,知道破綻出在那裡了!就是他的眼神。
當他和秀色交合時,哪還能保持「出家人」的心境,登時露出了底子。
不過他仍隱隱感到秀色不會出賣他,那是一種非常微妙的感覺,是秀色的眼睛告訴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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