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至一半時韓柏一對大手全探進她的衣裙裡,搜尋著,愛撫著。
七夫人那抵得住他魔手的挑引,積壓多年的情慾以最狂野的狀態釋放出來,主動來解他的衣服。
不片晌這對男女已裸裎相對,變成韓柏坐在椅上,而七夫人的動人肉體則以交合的姿勢跨坐在他粗壯的腿上。
激烈的動作狂野地進行著。
受到七夫人嬌吟狂呼的刺激,韓柏魔性大發,按著她香肩進行了不留餘地的撻伐,一次又一次把她送上極樂高峰,為赤尊信作出最令她快樂的補贖。
韓柏的魔種亦在不住提升中。
而這一次比以前任何一次與女人交歡都明顯不同。
他感到魔種「活」了過來。
這是一種難以形容的感覺。
首先魔種根本和他是難分彼我。
他就是魔種,魔種就是他。
可是他從自身的體會裡,感到一股不知來自何方卻濃烈得使他想狂叫舒洩的情緒,潮水般衝擊著他每一條神經,就像赤尊信在這剎那活了過來,使他感受到赤尊信對於撫雲那包含著歉疚、痛苦、熱愛的深刻情緒。
在狂熱的男女交歡中。
勃發著的生機,在他丹田處積累起來。
自有了秦夢瑤的提示後,先後兩次和媚娘與虛夜月歡好時,他都特別注意體內的狀況,知道當生機積累至近乎爆炸性的程度時,便會激射進全身奇經八脈裡,最後重聚於眉心內後腦枕間的泥丸宮,然後泥丸不住跳動,直至完全溶入本身的真氣裡,泥丸才會停止躍動。
與虛夜月交合後,泥丸的跳動比之與三位美姊姊與媚娘等歡好後最少長了十倍時間,使他深刻體會到為何浪翻雲說虛夜月是他培練魔種難逢的珍品。
魔功就是這樣一點一滴地積累著,如此練功之法,確是魔門採補之術的極峰。
但現在他卻知道若把這種因男女交合而來的生機送回自己的體裡,而不是輸進於撫雲美麗的胴體內,於撫雲休想可以借種生子。
怎樣才可以控制這生機逆回順出的過程呢?
尚在焦急間,小腹處升起一股異樣的感覺,生機竟往丹田最中心的一點收縮了少許。
這是從未發生過的事,往日生機只會不住擴大,直至注流進經脈裡。
韓柏福至心靈,忽然明白到自己是因為分心想了其它事,情慾分離了小片刻,所以無意中反成功控制了生機的擴散。
大喜下忙運起無想十式中的止念。
奇妙的事發生了,他清楚感到在丹田內的生機開始旋轉起來,完全受他無念中的既定識駕御。
七夫人受到魔種的生機刺激,更是如瘋如狂,全身肌膚泛起玫瑰般的艷色,香汗淋漓,身子灼熱得像火炭,俏臉每一個變化,都是欲仙欲死的妖冶神態,俏目再張不開來,進入男女合體所能臻的狂喜極樂裡。
韓柏動作加劇,但心靈澄明如鏡,不住催動丹田處的生機,使它愈轉愈快,愈蓄愈強,就在七夫人被送上歡樂的最頂點時,韓柏連著生命的種子,把生機全激射進她體內的至深處。
七夫人一聲狂嘶,爛泥巴般癱軟下來,伏到他肩頸處,不住嬌喘,而韓柏則仍深深地留在她的嬌體裡。
他們間再沒有半分隔閡,因為已建立了男女間至親密的肉體關係。
韓柏整個人輕鬆了起來,狂喜湧上心頭,因為他知道已達到了秦夢瑤對他的要求。
半晌後七夫人主動地獻上香吻,熱烈至可把他溶掉。
韓柏想退出來時,七夫人嗔道:「奴家不許你!」深情望了他一眼後嫵媚笑道:「現在小雲都弄不清楚是愛上了你還是仍對尊信餘情未了。但小雲定要你知道,小雲從未嘗過這麼甜蜜的滋味,亦未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