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柏放開三女,喝道:「快給三位姊姊和本專使斟茶認錯。」
左詩冷哼道:「這杯茶休想我喝!」不滿地瞪了韓柏一眼。
盈散花甜甜一笑,向韓柏道:「待三位姊姊氣消了,散花再斟茶賠禮吧!」
三女雖對她全無好感,可是見她生得美艷如花,笑意盈盈,兼又執禮甚恭,亦很難生出惡感。這才明白為何連韓柏和範良極這對難兄難弟也拿她沒法。
還是柔柔深懂鬥爭之道:「你人都進來了,還裝什麼神弄什麼鬼,有事便說出來吧!」
盈散花風情萬種橫了韓柏一眼,道:「現在這條船順風順水,我看明天午後便可抵達京師,所以特來找大人商量一下,看看給我們兩姊妹安排個什麼身份,以免到時交待不了。」
就在她說這番話的同時,浪翻雲的聲音又快又急地在韓柏耳旁響起道:「秀色和盈散花先後藉故來見你,就是要觀察你魔功減退的程度,所以你若能騙得她們認為你的魔功再無威脅,秀色就會主動在床上和你再鬥一場,若能反制你的心神,你對她的心鎖便自動瓦解。她亦可回復『奼女心功』,小弟!不用我教你也知道應怎辦吧?」
他說的最後一個字,恰與盈散花最後一個字同步,其妙若天成處,教人咋舌。浪翻雲如此小心翼翼,亦可見他不敢小覷盈散花。
韓柏福至心靈,眼中故意露出頹然無奈之色,勉強一笑道:「那你們想做什麼身份?」
一直沒有作聲的朝霞寒著臉道:「你們休想做他的夫人,假的也不行。」
盈散花笑道:「我們姊妹哪敢有此奢望,不若這樣吧!就把我們當作是高句麗來的女子,是高句麗皇給朱元璋作妃子的禮物。」
範良極的響音在韓柏耳內響起道:「小心!她們是想刺殺朱元璋。」
韓柏亦是心中懍然,斷然道:「不行!蘭致遠等早知道我們這使節團有多少禮物,還開列了清單,怎會忽地多了兩件出來,所以萬不可以。」
盈散花深望他一眼。
韓柏又裝了個虛怯的表情。
盈散花得意地一陣嬌笑道:「任何事總有解決的方法,現在還有一天半的時間,專使好好的想想吧!散花不敢驚擾專使和三位夫人了。」
走到門旁,又回過頭來道:「咦!專使還有一位夫人到那裡去了?」
韓柏再露頹然之色,揮手道:「快給我滾!」
盈散花不以為忤,千嬌百媚一笑後,才從容離去。
三女發覺了韓柏的異樣,目光集中到他臉上。
韓柏聽得盈散花遠去後,像變了個人似的跳到左詩面前,伸手便為她解衣,興高采烈道:「快!趁秀色妖女來找我前,我們先快活一番!」
韓柏舒適地挨枕而座。
三女蜷睡被內,熟睡的臉容帶著甜蜜滿足的笑意,看來正做著美夢。
韓柏的信心已差不多全回復過來,最主要是因與秀色即將舉行的「決戰」,刺激起他魔種裡由赤尊信而來的堅毅卓絕的意志。
可是他仍未能達到受挫前的境界。
秦夢瑤的聲音在門外響起道:「韓柏!夢瑤可以進來嗎?」
韓柏喜得跳了起來,揭帳下床,才發覺自己身無寸縷,暗忖和秦夢瑤遲早是夫妻,這有什麼大不了,昂然拉開門栓,把門敞開。
秦夢瑤俏立門外,還未看清楚,給他一把摟個滿懷,再抱了起來。
後腳一伸,踢得房門「砰」一聲關上,又順手下了門栓,才抱著似是馴服的秦夢瑤到靠窗的椅子坐下,讓她坐在腿上。
秦夢瑤白他一眼,伸手搭著他的脖子,依然是那個恬靜清雅的樣兒。
韓柏回復了挑逗侵犯她的心志和膽量,有恃無恐地嘟起嘴道:「你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