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柏的忍耐力和定力終於崩潰,近乎粗暴地一把將她摟個結實,使她豐腴的肉體緊密無間地靠貼著自己。
朝霞「嚶哼」一聲,她解衣的一對縴手給夾在兩人胸口處,向離她俏臉不足三寸的韓柏嗔道:「你看夠說夠了嗎?」
韓柏邪笑道:「今次你再沒有手可騰出來阻隔我親你的嘴了。」
朝霞勉力移開挺拔的酥胸,把玉手抽出,纏往韓柏強壯的頸項,深情無限道:「今次你怎還須恃強行兇呢?」腳尖微一用力,往韓柏靠去,自動獻上香唇,任這使自己傾醉的風流浪子品嘗。
兩人的熱情似熔岩般由火山口流出來,燒焦了彼此身心內整片大地。
兩個年輕的軀體劇烈交纏廝磨著。
韓柏的頭腦忽地清明起來,整個人鬆弛冷靜。燈火下房內的一床一椅,都像突然間清晰起來,而他甚至能透視每件物品背後存在著那神秘的真義。
朝霞一對美目卻再也張不開來,仍是熱烈地以她的丁香小舌伸卷著。
韓柏掠過一個奇怪的想法:就是這美女以後也離不開他,完全在他的操控裡,自己要她快樂,她便快樂;要她痛苦,她便會受盡磨折,想到這裡,憐意大盛,離開她的櫻唇,低聲道:「我以專使大人和韓柏的雙重身份保證:我會令你一生幸福快樂。」
朝霞嬌軀一顫,眼裡亮起感動的釆芒,無限溫柔地道:「還差一個身份我方可以安心信你。」
韓柏愕然道:「我還有別的身份嗎?」
朝霞羞澀地點頭道:「當然有!就是朝霞的好夫君。」
狂喜湧上韓柏心頭。
忽然間,那種澄明清晰的感覺更強烈了,物件是朝霞,她身體的每一部分,上下里外、言笑動靜均給他窺視個透徹無遺。
至此他才明白浪翻雲今早告訴他的話內真正的含義。
他修練魔種的其中一個方法,就是要藉男歡女愛的時刻進行。只有當生命達到那麼濃烈的境界時,他才能體會和把握魔種的潛能,加以發揮和吸收,至於如何做到,則天下間只有他自己一個人能去探索尋找,不過現在總算有點眉目了。
朝霞伸手過來待要替他繼續寬衣,給韓柏一把揪著了她的玉手,以看獵物那滿帶飢餓的眼光瞧著她道:「娘子!讓為夫來侍候你。」
只要是女人,在那種情況下,都應知道男人向她說「侍候」的意思。朝霞軀體發軟,倒入這真正愛惜自己的男人懷裡。
天地在旋轉著,充滿了希望和生機。
幸福填滿了她寂寞了多年的芳心。
自懂事以來,她首次真正熱烈地渴望著被男人侵犯,被男人佔有。
韓柏亦是全身一震,忽然間感知到身體內每一道經脈的確切狀況,清楚無誤地知道內氣流走的情態和路徑。
他用手輕輕捏著朝霞巧俏的下巴,抬起她火燒般赤紅的俏臉,輕吻一口後道:「我還未看夠,沒有說夠,不過卻想一邊愛你,一邊好好地看你和跟你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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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行烈離開谷姿仙所在的後花園,白素香提著燈籠在等候他,為他引路回客館去。
兩人並肩走出府堂,踏足在碎石鋪成的路上。
白素香低聲道:「倩蓮得到公子的愛寵,我這做姐姐的很為她高興,若不是有你在旁,我們怕她會以死諫來阻止小姐的婚禮,我最清楚她外柔內剛的性格。」
風行烈嚇了一跳,提心弔膽道:「現在有沒有人看顧她呢?」
白素香欣賞地瞟了他一眼,輕聲道:「放心吧!譚嫂現在陪著她,公子真的多情,倩蓮幸運透頂哩。」
風行烈英俊瀟灑,文才武略莫不超人數等,出道以來,對他表示情意的江湖嬌娃,數也數不清有多少位,不過他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