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好比讓山賊和土匪去幫助人族過好生活一樣荒唐。
面對骯髒破碎家庭,一定要敢跑,待在父母身邊會越糾纏越痛苦。
天高任渡劫,海闊憑魚躍,良禽擇木而被燒烤。
…………
血海第五階段,第一夢之隊跟第三夢之隊合作,十個巔峰主宰合力攻擊陳蕭。
陳蕭意識之海里擊鼓聲漸息漸遠,他看到了屬於他的未來。
父親四處控訴他:“可憐可憐我,幫幫我吧,我孩子是個畜生,我把他養大了,他整天遊手好閒醉生夢死,不養我的老,連個媳婦都沒有。”
母親語重心長對他說:“還不找物件啊,你妹妹都嫁人了,我要抱孫子,隔壁部族有個姑娘,雖然腦子不好使,雖然長的醜,雖然有點老,但是她是個女人,你就把她娶了,不要讓人再指責我們無後了。”
陳蕭不想娶智力殘疾,嘴裡嘟囔著“敲鼓聲”,“敲鼓聲”,漸行漸遠。
怎麼殺死一個想要被關懷卻又拒絕談愛情的男人。
重點就在擊鼓聲。
只要有方法讓陳蕭自行去中止,就可以殺死他。
不能娶智力殘疾,就娶個四五十歲的女人,有錢又不用生孩子,陳母給陳蕭安排了這一場婚事。
本來想讓陳蕭娶智力殘疾女的,因為能生孩子,可陳蕭卻不同意,嫌棄女方智力殘疾。
有個女人娶就得了,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人,誰願意嫁給一個這麼無能的人。
能娶到智力殘疾女人已經算不錯了,還挑三揀四的。
讓陳母沒想到的是,這個不爭氣的兒子竟然要娶一個四五十歲的女人。
四五十歲在洪荒時代半截身體已經埋進了黃土,不說生孩子,就連做飯都夠嗆,為什麼兒子要娶這樣的女人。
常言道知子莫若母,就連陳母都不知道陳蕭為什麼要做這樣的決定。
陳蕭看到陳蕭正在迎娶四五十歲的女人,婚宴賓客都是一些強悍的強者,一種叫做主宰的人。
這些人聲嘶力竭祝賀著陳蕭新婚快樂,早得貴子。
陳蕭看著陳蕭,耳邊是主宰們吶喊助威的擊鼓聲,說道:“你是驕傲的月之氏上位貴族,為了一樣的父母,就要糟蹋你崇高的理想嗎?”
一定要終止擊鼓傳害。
為了活下去,為了一樣母親和一樣的父親,為了讓這條狗命繼續得以延續,陳蕭道:“那你告訴我該怎麼辦。”
陳蕭道:“自盡!”
陳蕭道:“我堂堂月之氏上位貴族,你要我自盡?”
陳蕭道:“是的,該死就應該去死,娶一個這樣的女人你覺得就能體現你月之氏的榮耀?!”
想殺月之氏上位貴族,必須創造他們剎那想死的念頭,讓月之氏上位貴族自行了結。
如今已經讓陳蕭無限接近於這個念頭。
陳蕭操縱陳蕭,來到了鼔前面,把擊鼓的木槌握在手中。
陳蕭茫然四顧,看著賓客們嘲諷的眼神。
煩躁的心被刺痛。
不管真正的父親是誰,骯髒破碎的家庭已經在人格深處烙印下醜陋的印記。
遇到事情找個地方藏起來,看待任何事物都要抱頭愁,從來不給身邊親人和朋友正面積極的反饋,整天一副要活不下去的姿態等著別人可憐。
這樣的人,還有什麼活下去的必要。
卑微入塵埃,骯髒家庭裡通常女的想找老頭嫁,男的只能娶智力殘疾。
智力殘疾女人也有活下去的權力,也有拒絕禍害下一代的權力。
如果還有一丁點做人良知,那就以自身生命阻止敲響的鼔。
讓所有骯髒的骯髒,讓所有父母造成的傷害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