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勉強先讓她當自己地主人好了。
雖然她的舉動明顯幼稚可笑,鞭子上的花會開很希奇嗎?只要揮動鞭子就能在鞭子揮過地地方落下好看的花雨呢,雖然那花雨是致命地。
小米毛骨悚然地遠離了蠻靈兒和那古怪的草鞭一些,為什麼她能夠聽到那鞭靈地話?
某飛劍在她肚裡冷哼一聲,道:自然是我的功勞?
小米呆了一下。瞪著自己的肚子想像它被一把劍劃開的樣子,還是一把會說話的劍。
“小米……”望見某個少女又沒在聽自己說話,而是呆呆盯著她癟癟的肚皮。蠻靈兒頓時覺得氣不打一處來,她怎麼會交上這樣的朋友?等等……朋友麼?板著手指頭。細數和某個女人認識了多少時日。不多不少,三天而已。
這三天似乎非常愉快。兩人攜手合作毀了師傅的寶貝藥田,而師傅破天荒的居然沒發脾氣;知道了一些他們以前的事情,比如師傅的那個雙心荷包居然是小米的大作,還有師公的那件鏽滿翠竹的漂亮長衫,居然也是她做的;趁著晚上師傅師公睡著的時候一起跑到2樓尋寶,除了只頂著王母蜘蛛頭銜的稀有大蜘蛛以外什麼收穫都沒有,雖然那隻蜘蛛爆了很多銀子。
那……什麼時候自己竟然把這個愛發呆的傢伙當成了自己的好朋友的?
好像,就是在,第一眼看見她的時候。
那個小小的少女,被夾在師傅師公中間,和他們一起笑的慘絕人寰的時候。
她一向不大會形容放肆的笑容。
雖然她自己的唇邊總是留有大大的甜笑,雖然她總是24小時的翹著嘴角,可她從來都不知道放聲大笑是什麼樣的感受。所以她又是羨慕又是嫉妒的望著能夠笑的前仰後合的小米,能夠將師傅師公逗笑的小米。
即便最初的時候她看起來只像個7歲的小女孩,有一雙清澈到透明的眼眸,而她不知道她就是大名鼎鼎的小米同學。
果然是幸運的小米呢,摸著手裡的鞭子,蠻靈兒眼裡全是讚歎,居然隨便一拔都能拔到這種極品兵器。這可是前藥王唯一製作的武器,鞭身由108種劇毒浸泡過,那些會美麗綻放在鞭身和空氣裡的小白花,會讓人在觸到的一瞬間死於非命。明明是她先拿到的,她為什麼不要?難道是因為看到她眼裡的喜歡嗎?
如過不是,那她想不出別的理由。
許茹和呂青衣淡望一眼在凌亂殘破的藥田裡各自發呆的兩個少女,相對無言,忽兒又輕笑起來。呂青衣看一眼愛妻,看著她嬌悄感動的模樣微微卷起嘴角道:“這下可以放心教你這個天真無邪的徒弟了吧?”
許茹白他一眼,卻只是嘆息:“可惜了我那片藥園子。”
“有了那顆蘊靈丹,這樣的藥田你想要多少沒有?”呂青衣大驚小怪的咋呼,惹的故作悲春傷秋的美女大力的跺了他一腳,還不覺得解恨,蔥白的玉手摸上他纖細的腰身,在他肉多腰間狠狠的扭上一把才算。
疼的額頭冒汗直不起腰來的呂青衣心中惴惴的想到,女人果然是不能得罪的啊,尤其是自己家裡的母老虎更加不能得罪。
這兩天,蠻靈兒在藥王谷的飛禽走獸間努力揮舞她的草鞭,這位嬌蠻少女所經過的地方必定是大片的紫黑屍體和大片的枯黃花草,怪物們一旦聽見她頭上紫鈴發出的清脆鈴聲便四處逃竄,將好好一個藥王谷攪的昏天黑地,看的小米連連搖頭。
就連她肚裡的斷水也對此中行為搖晃不已以示憤慨。
雖說藥王谷和別的地方一樣,怪物之類的總會重新整理的,但向來素淨不喜殺生的許茹還是發標了。她將草鞭沒收,嚴明如果蠻靈兒再如此如此便永不歸還。
鬧騰了兩天的蠻靈兒小姐癟了嘴,她第一次擁有屬於自己的武器難免興奮過頭。夜晚的時候兩人爬上屋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