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因為把晴心當成雙喜的這件事情,讓柳意感覺不好面對雙喜,還有一件事情,他的心裡挺過意不去的。
便是那茶水,雙喜也喝了,雖然說後來不知道雙喜怎麼就回去了,但是她畢竟是在這裡的府上,中了春…藥,他怎麼都覺得,自己有一種跳進黃河洗不清的感覺。
想去和雙喜解釋吧,可是這樣的事情,哪裡好意思開口啊。
雙喜此刻也望向了柳意,只見那個風清月朗的男子,身著一身月白色長袍,後面的髮髻,用一根玉釵挽起,比剛剛在大堂少了一些氣勢,多了一些清寧的氣韻。
柳意見雙喜一雙杏目,此刻正看著自己,有些慌亂的低下頭。
這樣的舉動,落在雙喜的眼中,卻是刻意的迴避著她,既然他在迴避,那她自然也不能巴巴的上前,去道歉,或者把事情說清楚。
她心中有些傷神的想到,她和柳意,從來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那一場荒誕,不是她和他之間任何人的錯,便這樣過去吧,他不提,那她也就把這件事情,深深的埋在心底吧。
不要去動那,不該有的妄念。
在柳府中,呆了許久,兩個人,誰也沒有同誰說一句話。
兩個人之間,從這件事情開始,好像產生了一個縫隙,已經難以和以前那樣,以普通朋友的身份相處了,怕是這矛盾不解開,他們會越行越遠了。
時間如流水,三日的時間,很快就到了。
是寶哥兒該上路的時候了,安家婆娘來送了寶哥兒。
寶哥卻是一把推開了安家婆娘:“你來看我做什麼!”
“我的兒啊……娘捨不得你。”到了關鍵時刻。安家婆娘對自己的這個大兒子,還是有著母性的存在的。
寶哥兒惡狠狠的說道:“都是你,要不你養了那兩個小妖孽,我怎麼會落到這個下場?”寶哥兒恨恨的說道。
安家婆娘此刻心中一陣恍惚。都是安玉珠和安雙喜,這兩個不孝女,才把自己家,害成了這個樣子!
寶哥兒沒有看那在地上苦嚷的安家婆娘一眼,而是自顧自的,走在了衙役的前面,腳上的的鐵鏈聲,響個不停。
寶哥兒是被兩個衙役押送著的,這兩個衙役已經被十五好好的關照過了,這一路上。自然沒有讓寶哥兒過的舒坦。
剛剛一出青山郡,幾個人坐在一處歇著腳,寶哥兒此刻已經累癱了。
此刻天色矇矇黑了,兩個衙役商量著,找一處空地過夜。便在這時候,衝出了幾個黑衣人!
“你們是幹什麼的?”其中一個衙役,有些害怕的問道,一看就知道,來的不是什麼好人。
他怎麼的知道的?誰家的好人會穿著黑衣,還蒙面啊?這不是擺明了,來幹壞事的嗎。
“打劫!”一個悶悶的聲音傳來。好像是刻意掩飾過的。
“打劫?”另一個衙役淡定一些,看了看他們三個,兩個衙役,一個囚犯,有什麼值得打劫的?身無長物的……這劫匪是瞎了眼吧?
“動手!”那個領頭的人,似乎怎麼想和這兩個衙役墨跡。說著一揮手,眾人就往前衝了上來。
好像是刻意的想放過他們一樣,這幾個黑衣人,並沒有把他們團團圍住,而是留了一個口子。讓他們能從其中逃走。
兩個衙役看了一眼,那嚇的雙腿發抖的寶哥兒一眼,然後互相看了一眼,撒腿就跑,根本沒有顧念到寶哥兒的安慰。
寶哥兒的腳上帶著鐐銬,哪裡跑的快啊。
不過幾步,便被人追上了。
到是那兩個衙役,一溜煙的,就跑著沒了影。
“你……你……們……你們要打劫,也別打劫我,你們也看到了,我就是就是一個窮犯人,什麼也沒有……”寶哥兒的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