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一下子戳到了那片柔軟的地帶上。不過,這是很輕的一下戳擊,就像是用一根指頭點再來嬌嫩的臉蛋上一樣。
女人身上最重要的部位上突然多了一隻腳,而且那隻腳的腳趾頭還在亂動,芝尼雅的嬌軀頓時一僵,抬起了投來,緊張地看著傅書寶,檀口微張,就要說出什麼話來,但見她舌頭動了一下,卻又閉上了嘴,將要說的話活生生地吞了回去。同時,她又緊張地看了一下旁邊的毒音兒,發現毒音兒仍專注地看著書的時候,她的嘴角又悄然浮起了一絲狡獪的笑意。
如果,傅書寶對毒音兒採取了同樣的輕薄行為,芝尼雅肯定會有和現在不同的另外的反應,比如制止、羞惱什麼的,但關鍵是傅書寶只輕薄了她一個人,這性子就不一樣了,哪個女人不想之間在夫君的心目中最可愛最有魅力呢?這,就是芝尼雅不動聲色,卻又咬牙承受輕薄的原因。她當這種輕薄的行為是傅書寶對她的憐愛和恩寵了。
不過,這種特殊的恩寵和憐愛卻有不是那麼好承受的,那隻臭腳在她最柔嫩的地方大肆活動,尺度也越來越大,開始的時候她還能勉強承受,但很快她就有些吃不消了。隨著觸電一樣的感覺從那個地方那個傳來,漫遍全身,她的呼吸便變得越來越急促起來。粉嫩的臉頰之上也早已經是一片燙熱,紅霞厚重了。還好,就在她快要受不了,檀口輕開,就要呻吟出來的時候,那隻臭腳又離開了她的那個地方,改而摩挲她的大腿內側。這個地方雖然也很敏感,不過已經可以不動聲色地承受了。
“真是的,好色的傢伙……早想到要這麼做的話,何必叫毒音兒那個礙事的過來呢?失策了不是?”芝尼雅心中盪漾著幸福的味道,甜蜜蜜的,面上卻是半責半嬌地白了傅書寶一眼。隨後,她又緊張地看了身邊的毒音兒一眼,卻見毒音兒仍沒察覺到,仍然埋著肉看著一本厚厚的古書。
芝尼雅卻不知道,就在她滿心竊喜的時候,她對面的男人已經將另一隻腳從力煉器之靴中抽了出來,用同樣的方式伸進了毒音兒的雙腿之間。
最為敏感的部位突然遭到偷襲,毒音兒的嬌軀也頓時僵了一下,不過,很快又和軟了下來。她和芝尼雅一樣,也是抬起頭來,看了傅書寶一眼,隨即又用眼角餘光看了一下芝尼雅,發現仍埋頭對比著兩張古今地圖的時候,她的心中也是一片羞澀和竊喜……
“真是好色啊,這個時候也來這一套……早知道,你跑芝尼雅的房間來幹什麼?直接去我的房間不更方便麼?”毒音兒心中暗暗地道,觸電的感覺突然傳來,她的身子又忍不住輕微地哆嗦了一下,害怕旁邊的芝尼雅發現,跟著又埋下螓首,假裝看起書來。
傅書寶的兩隻臭腳,就如同是一雙音樂大師的靈巧的雙手,在兩件精美的樂器之上彈奏著曠古絕今的奇妙樂章。事實上,他的十隻腳趾頭不僅彈奏了兩個老婆的最柔嫩地帶的每一寸地方,就連雙腿和一部分雪臀都沒有放過。不過她很注重分寸,一旦某個老婆受不了,反應強烈起來,就要發出聲音的時候,他又將腳移到不敏感的地方,緩和一下……
兩個女人自以為得到了另外一個沒有得到的恩寵和憐愛,偷笑不已,卻都沒有把頭伸到桌下看一下,或者,把裙子稍微撩起來一點,某個男人的卑劣行徑就暴露無疑了。
胸大無腦,說的是誰呢?
在這件事上,芝尼雅和毒音兒無以成為了箇中翹楚。
一邊享受著調戲兩個未婚妻的美妙味道,傅書寶一邊假裝翻書,十分認真的樣子。不過,這種好事並沒有持續多久,就在再次將兩女送進狀態的時候,秀裡的聲音突然從門外傳來。
“徒弟!你們三口子在裡面幹什麼啊?”
“這傢伙,沒見我正忙著嗎……”傅書寶心中暗罵了一聲,極不甘願地收回了雙腳,又不動神色地將力煉器之靴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