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蔡’、有‘田’的。”後面親兵補充道：“他們可是集中射擊了女人的。”蔡琰道：“龔綻說得不錯。他們集中朝我們放箭，擺明了是要殺女人。但是剛才我們出來的時候，那個徐晃徐公明，卻只是看了看我們，並沒有動手。這就是說，他們要殺的，是一個他們認識的女人。不是田姐，又會是誰呢？”
趙雲急道：“照這樣說的話，我們應該朝正北走才對。田姐就在正北啊。”蔡琰道：“田軍肯定比我們先到。因此田姐現在在什麼地方，我們只有亂找了。”趙雲道：“說得也是。”
當日，趙、蔡、龔三人就往東北方向亂走。過了驪山，還過了渭水河。三人走的速度並不快，但由於有馬，倒也走出了八十多里。
龔綻的戰馬，是原來自己的戰馬。馬匹品種較好，還攜帶了金瘡藥等物品。趙雲和蔡琰的戰馬是戰場上奪取敵將得來的，馬匹品種較差，沒有藥品，但是卻有乾糧。這在一定程度上，起到了互補的作用。
第二卷 第831章 雙妹碰頭
第831章 雙妹碰頭
次日，走近高陵地區。高陵地區是長安正宗的東北方向。田潤原來在北方，遇敵之後到底是往東還是往西，不知。不過往東的可能性倒是大於往西。因為東邊極遠之處有潼關，而西邊什麼也沒有。此時田軍來攻，擺明了就是田潤的西線軍。因而西邊兇險，東方大吉。
大軍過路，是有痕跡的。那痕跡十天半月都是能夠看出來的。趙雲、蔡琰、龔綻一路前行，就十分注意有沒有那樣的痕跡。到現在還沒有。
不過，此時有了。有的，卻不是痕跡，而是隆隆的蹄聲。“要下雨了。”龔綻道。龔綻以為是雷聲。不過很快三人都知道了，那不是雷聲。趙雲道：“怎麼辦昭姬？我覺得前行不利。我們仨一定會被大隊騎兵衝散的。”蔡琰道：“這應該就是馬超、謝魚他們在跟田軍交手吧？”趙雲道：“蹄聲忽急忽餘，一定不是正常的趕路就是了。”
蔡琰遊目四顧，卻見這一地區名叫高陵，卻並沒有高一點的山陵。呆會騎兵捲到，三人被衝散，還只能說是比較好的結果。在正常的結果裡，蔡琰和襲綻肯定是會落馬的。
“我們向東吧。”蔡琰道。趙雲和龔綻什麼都沒說，立即就掉頭向東。此行的目的，固然是為了尋找田潤，但馬超、謝魚卻不等於跟田潤在一起。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有傷痛的女子亦不能立於正在交鋒的大隊騎兵之旁。
……
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了。三人驅動馬匹，以稍快的速度往東。先時，那隆隆的蹄聲還緊追不捨。後來，終於一拍兩散。畢竟交鋒的大隊騎兵並不是因為趙、蔡、龔三人而移動的，他們有他們自己的運動軌跡。
石川河是渭河的一條小支流，很容易就過去了。不過，這卻是對於三人而言的。三人過河的時候，速度仍然是非常慢的。也就是說，就這麼一條小河溝，對大隊騎兵是有一定阻礙作用的。硬要過的話，也不是不能。想一衝而過的話，還真是不能。
過了石川河之後，三人就不再需要趕路了，速度就慢了下來。再走，到一個名叫八魚的地方，看見一座炎帝祠。那當然不會是現代翻修之後的模樣了。總之，就算是有了個歇腳的地方吧。
吃了、喝了，但不是吃喝了。吃喝兩字連在一起，通常指鋪張浪費。又歇了一會兒，趙雲問：“昭姬，接下來我們該往哪個方向走？”蔡琰說：“向北吧。我們一路上仔細一些，如果沒有發現大隊人馬經過的痕跡，就說明田姐在西面。那樣一樣，東面的廣袤區域就排除了。”
但是，蔡琰剛說到這兒，從東面就傳來了馬蹄聲。三人立即安靜了下來。
趙雲從馬蹄聲分辨出，人數並不多。說：“少則幾十人，多則兩百人。”蔡琰道：“很可能是田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