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者之位的承諾後也不禁心中狂喜。不過他知道眼前的這位教主一向心機深沉。連忙穩定心神恭身答道:“為了我教的大業。屬下一定盡心竭力的將事情辦好。”
老者滿意的點了點頭後轉身走下了祭壇,直到看不見老者的身影后陸長老才站起身來擦了擦頭上地汗。只是這麼一陣的工夫他的背後已經溼了一半。
對著身後招了招手,一個身穿黑衣的屬下走過來後陸長老嚴肅的說道:“教主有令。明天之前祭壇一定要搭建完成。讓那些閒著的人都給我動起來,另外用法術加快建造速度。”
等黑衣人恭身答應退走後,陸長老才徹底放鬆下來精神。他扶著祭壇頂部的欄杆四下望了望。這個地縫的底部本是一個長萬米,寬數百米地巨大裂縫。此時正有兩三千身穿紅黑兩色裝束的血教弟子在那裡不停的忙碌。(網超速更新)
“尊者之位嗎?”陸長老想起紅袍老者的話後心中再度活絡起來。想想那在教中僅此於教主的身份和地位,讓他心臟地跳動快上了不少。
“不過很奇怪呀。雖然我已親手將那兩個玄心宗弟子斃掉,可是為何心中總感覺事情有些不對呀。難道是壓力太大所產生的錯覺?”陸長老搖了搖頭後轉身走下了祭壇。
此時林天的別墅中,苦道人等八大金丹高手正和林天做在客廳的沙發上。而沙發中央本來放茶几的己方則放著一個古怪地機器,機器上方所形成地一個立體影像中所播放的正是封印之地地情況。
“原來血教的那個教主竟然是這個老魔。沒想道這老魔竟然還活著。難怪血教乾和杜老頭你的玄心宗對著幹。”此時陳凌帶著三分驚奇七分調侃的說道。
“哼!沒想到當年的那一站竟然沒要了這老魔的命。”杜血沒好氣的哼了一聲道。對於平時辦起事來不急不緩的杜血來說這種態度並不多見。
“哦?怎麼,血教裡頭有杜老哥認識的人?”林天回過頭來好奇的問道。
陳凌哈哈一笑道:“呵呵,剛才那紅袍老頭你看到了吧。那老頭叫胡天仇,和老杜算是數百年的冤家了。三百年前正邪兩道發生過一場激戰,這胡老頭就是老杜的對手。後來兩人打了兩百多年也沒分出勝負來。一百年前對付修真殺手的一戰裡,這胡老頭被老杜領著一票人給揍了個半死。本來所有都以為這老頭已經掛了,可是沒想到他受了那麼重的傷竟然活了下來,還成了血教的教主。難怪血教處處和老杜的玄心宗不對付了。”
“哼!”杜血聽了陳凌的話後也沒有反駁。只是氣的哼了一聲。
“對了小天,你這機器保險嗎。那胡老頭本身也是金丹期的修為,如果被他感覺到有人窺視而發現什麼可就麻煩了。別的到還罷了,如果他推遲或者乾脆停止召喚儀式的話,那麻煩可就大了。”龍老頭摸了摸本成柺杖的震龍拐上的龍頭有點擔心的問道。
林天哈哈一笑道:“這點大家就放心好了。我靠的是那埋在靈脈封印之地下的玉碑來傳送影像的。那玉碑在怎麼說也是件仙器。除非那胡天仇的修為達到仙人的層次,否則他休想察覺到分毫。”
眾人聽了林天的話後都放下心來,不過大多數人看林天的眼神中都帶著幾分複雜的神色。對於這個修真界的傳奇新人對他們還隱藏了什麼,再坐的人是心裡一點底都沒有。不過就算這樣也沒人站出來問,所有人都知道。在解開封印之前林天是得罪不得的。
林天知道眾人眼神中所包含的複雜感情是什麼。不過他並沒有在意。破解封印方面的事情還有很多的隱情他沒有說出來,最少關於破開封印之後會產生什麼影響他隱瞞了下來。到現在為止。真正完全知道破解封印這方面事情的人只有寒塵子和林天兩人而已。
“好了。血教的情況已經完全在我們掌握之下,剩下的事情就是做一個大口袋把他們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