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道,“其實還不錯啊,你幹嘛死活要逃?”
沒反應。
葉遊牙狐疑的轉身去看,見某人正對著一面隨身懈怠的銅鏡,揮舞著雞爪子忙不迭的毀自己那張臉。
葉遊牙在心裡為那個人的臉感到悲哀,他沉痛的望著白琉璃,幽幽道:“你可以,再弄的醜一點麼?”
“不要吧!”白琉璃尖叫一聲,跌坐車榻下,哆嗦的指著葉遊牙含淚道,“你你你你你!用得著這麼欺負人麼,就算你是鮮花,也不用這麼鄙視綠葉兒吧?!”
葉遊牙翻了個白眼兒道:“你那什麼腦子啊?我意識是說你再弄下去的話就不單單是醜了,簡直就是噁心,不堪入目,雜碎,令人作嘔……”
白琉璃寒了一下,喃喃道:“我的形象有那麼招人煩麼?你的嘴比起中國漢語大詞典都好使。”
葉遊牙奸笑:“所謂夜半能止小兒啼,那說的就是你這張臉。嘖嘖,鍾馗都讓你給比下去了…”
“夠了!”白琉璃絕望如風中的秋葉,顫抖了一下,珠淚盈眶道,“你已經完整的讓我見識到了什麼叫做男人的小心眼兒,你不用再演示什麼叫卑劣了…”
“……”葉遊牙抽搐了一下,沒說話。
白琉璃繼續對著鏡子奮鬥易容事業,葉遊牙看著看著就覺得胃裡一陣翻江倒海,然後他醞釀都沒的時間來醞釀,就一彎腰“哇”的一口吐了出來
“哇呀呀呀!!葉遊牙你這賤人!”白琉璃尖叫連連,指著某人一臉花容失色的表情,悽悽哀哀的撓牆,“你吐,就罷了。為毛兒要吐在我的衣服上啊…我可憐的prada呀~~”
葉遊牙沒搭理她,他很鬱悶:為毛兒好端端的,會吐血呢?難道是最近上火上的厲害急需洩火?靠,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就不得不考慮下儘快把阿折筒字拿下…實在不行,就用強的!!
白琉璃還在抱著那一陀花花綠綠的奢侈品痛哭流涕,葉遊牙懶洋洋的擦了擦嘴角的紅絲,感覺身體並沒什麼異樣,有些狐疑的撓了撓頭,聳肩攤手,對著白琉璃做無奈狀。
“牙牙,琉璃姑娘。”賀蘭折挑了帳簾探過半個臉,輕聲道,“出了什麼事麼?我在隊伍前面就聽到有叫聲。”
葉遊牙斜了某人一眼,曖昧的笑:“沒什麼,女人每個月都會有那幾天而已……”
白琉璃囧了:他這什麼破解釋?
賀蘭折笑笑,繞是有趣的看了看白琉璃怨懟的表情,似瞭然一般道:“那麼…琉璃姑娘,牙牙就有勞姑娘照顧了,在下回頭定有重謝!”
“毛兒?重謝??”白琉璃眼睛立刻開始放光,爬過去興奮道,“我要銀子!白花花的銀子!銀票也行,只要能隨時兌現!”
賀蘭折笑的愈發溫婉,微微偏起頭來,柔聲道:“好的,在下決不食言。”
白琉璃發出一聲興奮的尖叫,被葉遊牙抱臂冷眼旁觀的鄙視了一眼,伸手拉拉賀蘭折的袖子:“吶吶,不是已經到了地方麼,怎麼還不能出去?”
“你還想到哪裡去?”賀蘭折伸手揉揉葉遊牙的小腦袋,“宴席過幾天才是,我提前到來是要見一位故人,順道才將貢品奉給蒙鈿王的。不過是要委屈你,今天晚上下榻後我不在就不能亂跑了,乖乖的待著,好麼?”
“好啊…”葉遊牙有點失望,可是被賀蘭折溫柔的眼神弄的心軟綿綿,便很聽話的答應下來,又忍不住問一句,“你的故人…是誰?”
“是一位有些交情的朋友,”賀蘭折莞然一笑,“怎麼,牙牙也想去見見?”
“嗯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