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不能更明顯……
趕緊的,不說揍你哦!
秦東瞬間領會,直覺喉嚨一噎,差點兒沒嗆住,“咕咚”一聲嚥下茶水,秦東這會兒倒是清醒了,也不賣關子,當即把從紅枝房裡搜出烈性□□的事兒娓娓道來。
那種髒東西,是要往誰身上用,那還用說嘛?
當時一看著那東西,秦東氣得眼睛都紅了,手裡攥著這東西,且不說用不用的,只存了這份心便該死一千遍,其心可誅。
本以為是場爭風吃醋的小戲碼,卻是不妨裡頭存著這等齷齪心思,秦東不敢自個兒做主,當即便尋了國公爺回稟此事,得了爺點頭,這才著急把紅枝處理了去。
只是到底是太太派來的人,不看僧面看佛面,臉面什麼的還是要給的,就這麼把她嫁了人,索性一了百了,可不正正好嘛!
麥嬤嬤不妨裡頭還有這麼一遭,臉色一下子掉了下來,這會兒反倒為大憨抱屈,不悅道:“這可真是……真真上不得檯面,只是可惜了大憨,那是個老實的,不知那丫頭會不會安心過日子?”
別挑著鬧事,整日吵雞罵狗的,反倒害了人家!
秦東笑呵呵,道:“這倒不用擔心,我早跟大憨透過氣兒,他知道那女人什麼德行,既然應下這門婚事兒,想來他心中應有成算。”
其實,叫秦東看來,這些大可不必擔憂,那個叫紅枝的,最是個會趨利避害,有算計的,當初他拿著藥包往她臉前一晃悠,什麼話都不必說,那女人就慫了,後來他說這門婚事兒時候,那女子點頭跟搗蒜似的,再沒有不願意的。
這般瞧著,她應是沒蠢到,把自個兒唯一一條退路給斬斷的地步!
麥嬤嬤心裡一合計,也是——左右她只巴望著府裡安寧就成,頓時笑著點了點頭,道:“這就好,雖說她幹那事著實不怎麼光彩,可如今,她若是願意安安分分,好好過日子,咱們跟她沒什麼血海深仇的,自是不會為難她。”
當然,要是那女人死性不改,麥嬤嬤也不擔憂,她手心裡,自有百般手段等著她來一試就是!
只是,還有……
“那個孔嬤嬤呢?可還老實?”
秦東嗤笑一聲,輕蔑的撇撇嘴,道:“您老放心,派人看著她呢!事發之時,她可機靈了,一下子把自個兒撇的乾淨,如今整日縮在屋裡,跟個烏龜似得,不敢伸頭出來,倒是好似鵪鶉一樣,她那膽子,諒她也不敢再出什麼么蛾子了。”
他拿著證據也往孔嬤嬤那兒走了一遭,傳了爺的話,若再有下回,甭管什麼太太的臉面,統統不好使,只先打一百板子,逐出府去。那老婆子嚇的喲——尿褲子了都,一看就是個欺軟怕硬的,再南成什麼大事。
只是其中手段,卻是不必一一同麥嬤嬤和沉香說起,當然,麥嬤嬤只管聽著自個兒滿意的結果就成,“那就好,她們不鬧騰,府裡可就安穩多了。”
幾人說了一陣話,天色也是不早了,寒暄幾句之後,三人便散開了去。
今兒因著國公爺早先吩咐,晚上就歇在城外軍營裡,不回來了,沉香也不用操心國公爺衣物吃用的事兒,只脫了釵環,洗漱了了,便在慣常的前院偏廳外室裡歇息。
沉香睡覺的地兒,不是別處,正是沈敬重寢室的外間,中間隔著一道側門,繞過一道花壁,掀開簾子就能進到內室裡頭。這般安排,晚間若是國公爺要茶水什麼的,也是方便的很——當然,這是麥嬤嬤的說法。
至少,到現在為止,沉香從沒遇過爺半夜喊起的時候。
昏黃的燈光下,沉香盤腿坐在床上,把自個兒又黑又長的頭髮,編成一條大大長長的辮子,滿意的看了眼垂在胸前的青絲,沉香歡快的眯了眯眼,身子微微一挪,倒頭往床上一躺,拿了裡頭的被子散開蓋上,美美的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