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也是人的骨殖所焚化後的灰燼。你們看我的眼神和表情,是不是像死了小舅子一般的傷痛不已。”姜林說著,環視了在座的眾人,讓大家好好看了看自己的神情。
“首領,你這眼神裡彷彿充滿的是喜色,並未有傷痛之情。”邊上的包爽看了看姜林的神情,對姜林說道。
“哦?是麼,可能是眼見馬上要抵達朝歌城,心中一喜,有些鬆懈了。我調整一下……現在呢?”姜林又讓包爽看了看自己的神情。
“好像……還是喜色。”包爽又看了看,搖了搖頭說道。
“你這名字取的有問題,還包爽包爽,讓人一點都不爽,應該改為包不爽才對。你去給申三兄弟他們安排兩日的糧食,他們明日一早動身,我們再說點別的事。”姜林朝帳門指了指,將包爽打發出去。
“我剛才的意思呢,就是你們與費仲見面的時候一定不要心虛,你們越是表現的無畏,費仲才越會相信你們所說的話。虎子,將你們要說的再說上一遍來。”姜林回到自己的位子,坐定後指了指虎子。
“家主,我們行動完成後申三兄弟才告知我們行刺物件的身份。家主,此次你可能要惹大麻煩了,若是這訊息傳回朝歌城,恐怕大王定會深究的,我想我等幾人想必也會就此成為家主的心頭之患。回來的路上我們恰好遇到了一位故友,我也學著申三兄弟的辦法,將此行的經過對那故友說了個明明白白……家主請放心,只要家主放了我們六人的女人。哦,還有死去的四名兄弟的女人,這也是他們唸叨了一路的事,不成想成了他們的遺願。十日後我們抵達我那故友之處,此事便再也不會有人提起,但若是到時候後我們抵達不了,我那故友與朝歌城內的貴族也是有些交情的……”虎子清了清嗓子,將已經演練了多次的話語又重複了一遍。
“虎子,你們與申三兄弟不同。申三兄弟是因為剛死了爹孃,加之妻兒在費仲手中為質,所以申三兄弟說這一番話的時候,要表現出一副軟弱的神情來。一來是想起費仲的作為,對費仲有些恐懼,二來就是怕費仲真的鐵了心害了自己的妻兒,所以會有一絲祈求的意思來。但你們幾人不同,再怎麼說,你們放不下的只是你們的女人,是未有名份的,雖然你們幾人確實重情重義,為了自己的女人和腹中的孩兒甘願再返朝歌來冒險,但在費仲面前你們要表現得強硬和混不吝一些,才符合你們過往的經歷來。”姜林起身圍著虎子轉了一圈,將虎子彎下的腰往前頂了頂,讓虎子直起腰桿,又走到虎子的正面,看了看虎子的神情,對虎子說道。
“你們幾人也記住,若是費仲或者旁人問起此事,一切以虎子剛才所說的為準,切不可露出破綻來。”姜林見虎子的神態和神情終於符合了自己的設想,便朝邊上的幾人望去,繼續交待道。
“我等遵命。”其他幾人忙行禮答道。
“索要封口費的那番話你們再說上一說。”姜林接著對申三和虎子二人說道。
“姜首領,就是……”此時,申三和虎子二人同時開口。
“怎麼了?”姜林見虎子和申三二人慾言又止的樣子,忙問道。
“你讓我們每人朝費仲要二百朋貝幣的封口費,二百朋貝幣的安家費,是不是有點太多了?如此算下來,加上死去的那四名兄弟,我們要費仲一下子出四千四百朋貝幣,這可能會要了費仲的老命啊。萬一費仲拿不這麼多貝幣,無奈之下起了殺心該怎麼辦?”申三想了想,朝姜林說道。
“這個便是要結合前面的那番話語,以及後面你們幾人的行為來操作的。這價碼肯定是不能再變了,一人四百朋貝幣,說起來多,但這可是一輩子的事,按你們所說的要找一個沒人能認出你們的地方改頭換面重新生活,四百朋貝幣多嗎?好像是有點多哦,但你們越是要的多,越是咬定不鬆口,越是能證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