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只怕無此能耐和定力。”
方秀梅微微一笑,道:“武林正義和兄弟你的兒女私情,合而為一,你們這一場搏鬥中,必然是有勝亦有敗。正邪不併立,不是你徵眼他,就是被她迷惑收用,兄弟啊!好自為之。”
江曉峰豪氣奮發的說道:“妹妹身為女流,胸懷坦蕩大義,小弟如若為女色誘人歧途,而為邪惡所騙,當真有愧堂堂六尺之軀了。”
方秀梅略一沉吟,笑道:“話雖如此,但在過程之中,還有講求手段,姐姐要慢慢告訴你一些談情說愛的方法。”
江曉峰迴顧了方秀梅一眼,笑道:“聽姐姐口氣,好像是此道能手。”
方秀梅恩了一聲,道:“別忘了,姐姐是女人啊!自然瞭然女人心理。藍家風格媚絕代,但我不信她才智、聰慧能強過姐姐好多。”
她這一段話固然說的是真實之言。但其中卻也最別有作用,想激勵起江曉峰的鬥志,和解脫藍家風撒在江曉峰身上的柔情之網。
眼看江曉峰果然為自己言語說動,豪氣奮發。心中暗自歡喜。
她見過江曉峰的武功。就她十數年江湖上的閱歷而言,江曉峰實已是武林中頂尖高手,再加“奪命金劍”的利器,和那變化莫測的“金蟬步”,只要不是藍天義親身臨敵,足以應付變故了。
忖思之間,行到了一處林木環繞的莊院前面。
抬頭看去,只見一益紅燈,高高挑起。在夜風中不停的擺動。
方秀梅心中一動,停下了腳步,低聲說道:“兄第,這地方有古怪,若是平常人家,不管他多麼豪富,也不會在夜晚中高挑起一盞紅燈,咱們得仔細瞧瞧才成。”
江曉峰四顧了一眼,也發覺這座莊院有些奇怪,除了那高挑的紅燈之外,用一座很高圍牆,把莊院圍了起來,而且只是孤零零一個大莊院,附近再無住家。當下說道:“姐姐說的不錯,小弟也覺著有些奇怪。”
方秀梅打量了四下形勢一眼,道:“那莊院大門旁側,有一棵大樹,咱們先爬上大樹,瞧瞧莊院內的景物,再作計較。”
江曉峰造:“如是那莊院中確有名堂,必然會有著很森嚴的戒備,小弟先去瞧瞧。”
方秀梅知他的武功,強過自己甚多,那奇絕一代的“金蟬步”,縱然陷入敵人圍困之中,也是不難脫身,當下微微一笑道:“小心你這身裝扮。如今你是又老又醜的土財主,別要被人家瞧到,以後,這付面目,就無法再在江湖上出現了。”
江曉峰笑道:“小弟心中有一個念頭,不知當是不當”
方秀梅道:“你這樣問我,那念頭定然是很奇怪了?”
江曉峰道:“小弟忽發奇想,咱們為什麼不用各種不同的身份,攪亂藍天義的耳目呢?使他莫測高深。”
方秀梅略一沉思,“道:”你想利用這一身土員外的裝拌,和藍天義的屬下較量一下麼?“
江曉峰道:“姐姐的化妝術十分精絕,咱們如是經常變換身份,再和他們動手搗亂。使他們覺著武林道上,還有很多人敢和他們作對,也可稍激那藍天義提早發動之心。”
方秀梅道:“這法子不錯,不過,這中間,還得修改有一下,咱們不可經常如此,一兩次,也許真有莫測高深之效,但如鬧的次數太多,那就要露出馬腳了。
江曉峰微微一笑,道:“一切悉憑姐姐作主,小弟先去探探那莊院中的形勢。”
語聲一落,突然一振雙臂,疾如流矢劃空一般,激射而起,一躍兩丈多高。起落之間,人已到三丈開外。“方秀梅暗暗讚道:。”難得他小小年紀。練成了這樣身一輕功。“
只見人影閃了兩閃,飛登一株大樹之上,迅即不見。
方秀梅為人慎細,打量四周的景物,選舉了一條後退和藏身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