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轉頭問宇文婉兒,道:“怎麼回事?”宇文婉兒抓著秦羽瑤的衣角,此刻心中大安,便朝那幾人不屑地嗤了一聲,道:“他們是木家的狗。”
“喂,臭丫頭,你說什麼?”打頭的那名家丁不樂意了,當著他們的面就罵他們是狗,這女子也太猖狂,便走過去探手抓向秦羽瑤身後的宇文婉兒,“臭丫頭,跟我回去見我們家夫人!”
秦羽瑤只聽此人一口一個臭丫頭地喚宇文婉兒,早已生了氣,哪還管宇文婉兒到底怎麼惹了他們,抬腿便給了他當胸一腳:“滾!”
那名家丁不妨一股大力襲來,只覺胸口立即一悶,緊接著整個人倒飛了出去,重重地跌在地上。其他人見狀,連忙上前來扶他,一邊惱怒地道:“你知道我們是誰嗎?快把那臭丫頭交出來,否則我們對你不客氣!”
但凡做下人的,眼力見多少都有一些。他們只見秦羽瑤輕飄飄一腳便把自己人踢得倒飛出去,心裡頭早已打鼓。故而便只說要宇文婉兒,半句不敢提叫秦羽瑤賠禮道歉的事。
秦羽瑤瞥也不瞥他們,擺家世擺到宇文婉兒面前,直是叫她連吐槽都無口了。便轉過頭對宇文婉兒道:“可是咱們在那茶肆猜燈謎時,遇到的木家?”
宇文婉兒直點頭:“對,就是他們!”說著,想起來此刻還跟木如眉等人糾纏的任飛燁,連忙道:“方才我遇見一個人,他說自己是任大少爺,說是認得阿瑤你的,口口聲聲稱你為妹子。你可知道他?他現在同人打架呢,咱們過去幫他嗎?”
卻是隻見秦羽瑤腿腳凌厲,果然如任飛燁所說一般,頓時放下心來。想起木如眉口口聲聲罵她賤丫頭,卻是眼神一厲,立時就想討回來。
秦羽瑤一聽,不由愕然:“你怎麼撞見了飛燁?”
“阿瑤,你們果然認得嗎?那快走吧,那些家丁手裡都拿著棍棒呢!”宇文婉兒急著報仇,便連連催促她道,竟是看也不看前頭的三四名家丁。
那幾名家丁見狀,直是有些不知道怎麼辦才好。逮住她們?可是她們明明就是自投羅網。不逮住她們?那他們多沒面子?然而看著方才試圖去抓宇文婉兒,結果被秦羽瑤一腳踹飛了的同伴,互相望了一眼,不約而同沒有去抓她們。
然而若叫他們什麼也不表示,他們也是不肯的,便口中說道:“你二人老實些跟我們去見夫人,否則要你們好看!”
要誰好看呢?真是笑死人了。宇文婉兒瞥也不瞥他們,挽著秦羽瑤的手臂便往回走。
秦羽瑤只見她的頭髮都披散在背後,很想叫她先把頭髮都收拾好,然而又不知任飛燁此時如何了,心中有些擔憂。便在心中想道,總歸婉兒戴著面具,旁人也認不得她,便先如此吧!
一隻手挽著宇文婉兒,一面大步往前頭走去,口中問道:“你們到底如何鬧起來的?”
那木姓女子在茶肆中便看宇文婉兒不順眼,此刻在外面遇見,發生矛盾也不奇怪。只是,秦羽瑤十分納悶,怎麼就追得宇文婉兒如此狼狽?
宇文婉兒便道:“她罵我賤丫頭,我便給了她一鞭子,然後她就叫家丁們追我來了。”
秦羽瑤一聽,直是忍不住心火噌噌往上冒,才藝比不過人家,便在心中生出嫉妒,見面就罵人家賤丫頭,那木姓女子欺人太甚!
“她總共帶了多少家丁?”秦羽瑤又問道。
宇文婉兒答道:“總共有七八個,這回追來了三四個,還有三四個在跟任大少爺纏鬥。”
秦羽瑤一聽,立時住了腳步,拉著詫異的宇文婉兒站到牆邊,道:“我先給你梳頭髮。”
任飛燁怎麼也是高大健碩的男子,不過跟三四個家丁打架罷了,又能吃得什麼虧?何況,他便是打不過,難道不會亮身份麼?此時,在秦羽瑤的心中,給宇文婉兒打理儀容才是要緊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