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木嵐山一起觀看了今日的比賽。
賽後,更加用心險惡地說道:“如今秦記布坊還沒店面呢,便被人們這樣記掛。等到賽後,秦記布坊有了店面,就衝著這幾日積攢的人氣,到時候還不是一飛沖天?咱們綠蔭閣,豈不是被擠得沒有地方站了?”
“眉兒想得倒是深遠。”木嵐山低頭蹂躪著木如眉的紅‘唇’,若有所思地道。
木如眉低頭羞澀說道:“眉兒都是為了三少爺。”
木嵐山低頭瞧著幾乎貼在自己身上的‘女’人,眼中邪念更深,隨即想到今日早上見到的那名‘女’子,一襲白裙,本是柔弱可人的‘色’調,偏偏縫了大紅繡玄紋的寬祍,竟顯得莊重而優雅,不容褻瀆。
那便是秦氏,懷裡這個心如蛇蠍的‘女’人所嫉恨的人。
木嵐山想到那張生得柔媚,卻神態端莊的面孔,以及窈窕動人的身姿,再看懷裡這個塗了不知多少層脂米分,俗‘豔’得令人乏味的‘女’人,眼中‘欲’念迅速消退了。若是,能夠得到那個‘女’人……
“誰?”就在木嵐山幻想抱著那個窈窕動人的‘女’子時,忽然廂房的‘門’被敲響了,立時抬頭問道。
木如眉不情不願地從木嵐山的身上起來,也看向推開‘門’走進來的那人。
但見是一名十六七歲的姑娘,穿著打扮都十分普通,長相也僅僅是五官端正而已。木如眉挑了挑眉,沒有放在心上,低下頭把‘弄’起酒杯來。她以為,這是木家的丫頭。
誰知,木嵐山也不認得:“你是誰?來找誰?”
“大爺好,夫人好。”‘女’子低眉順眼地行了一禮,隨後往裡走了兩步,在木嵐山皺眉之前,開口說道:“方才我在隔壁坐著,聽到兩位說的話……”
“嗯?”木嵐山眉頭一擰,將手中茶杯磕在桌上,冷厲的目光刺向站在前方的‘女’子:“你可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女’子不慌不忙,甚至頭也沒有抬起來,仍舊低眉順眼地說道:“大爺不必擔心,小‘女’子只不過是一名無權無勢的普通人,大爺若要收拾小‘女’子,便如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木嵐山聽罷,眼中倒是閃過一絲奇異,不由得將這‘女’子上下打量起來。
木如眉瞧見了這一絲好奇,抿了抿‘唇’,方才因為這‘女’子叫她“夫人”而生出的快慰,瞬間消去。冷哼一聲,說道:“既然你知道,還不快滾?”
“小‘女’子名叫香椿,冒然打擾,實在唐突,小‘女’子向兩位道歉。”面對木如眉的怒意,香椿不慌不忙,此刻抬起頭來,目光中閃動著明亮的執著:“我與秦記布坊有仇怨,不願看見秦氏張揚,故而方才聽到兩位的隻言片語,才冒昧闖進來。”
“哦?什麼仇怨?”木嵐山此刻真是有些好奇了,揚了揚手,叫香椿把‘門’關上,又指了指身前的空地,“你好好說一說,說得好了,大爺不追究你的罪過。”
香椿福了福身,順從地關上‘門’又走回來,站在木嵐山的前面,抬起一雙不算漂亮,但是十分明亮的眼睛說道:“我原是御衣局的小宮‘女’,負責伺候秦氏。然而秦氏的箱子裡莫名進了髒東西,秦氏一口咬定是我所為,我不僅丟了差事,還被損了名聲。”
“秦氏毫無憑證,便咬定是我做的,我不服氣!”香椿的聲音堅定有力,目光明銳亮澤,“可是我人小力微,又沒有路子,報復不了她。適才聽見木三爺的話,如果木三爺有意教訓秦氏,香椿願為棋子!”
當晚,穆挽容躺在‘床’上,輾轉反側,久久不能入眠。
昨天的比賽結果,是一千八百票對九百票。今天的比賽結果,是一千七百票對一千兩百票。加起來,白國已經落後一千四百票了。除非接下來的四天,白國每天都壓倒大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