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默默地翻了個白眼,望著他,表情認真地問:“慕逆黑,你是不是吊水吊壞了腦袋?你以前沒這麼貧、沒這麼艮皮賴肉的啊?”
他笑,露出雪白整齊的牙齒:“夏小白,你以前跟我說話也沒這麼沒大沒小、口無遮攔的!難不成,你腦袋也壞了?”
他的這句話,讓我怔了一怔——
那個……
我們倆什麼從時候起,竟變成這種鬥嘴都鬥得其樂無窮的一對兒了?
還有……
我們倆剛才那些你譏我諷的話兒,怎麼現在回味起來,就跟小倆口“打情罵俏”似的?
我臉一燒,心念:這……這是怎樣突變的一種化學反應呀?
他洗好餐具,見我還在發呆,笑著彎下腰,用溼漉漉的手捏了捏我的臉,平視著我的眼,望了我一會,才似笑非笑、似嘆非嘆地說:“夏小白,你終於在我面前卸下了偽裝,你終於開始對我敞開心了……”
他一連用了兩個“終於”。
我望著他,從他眼中,我看見了自己那雙寫滿迷茫的眼。
眼睫一搭,他傾身吻上我的額頭,唇貼著我的面板,悠悠地說:“夏小白,我終於等到這一刻了……”
我心頭一窒,恍惚中,有種別樣的感覺在心頭滋生蔓延。
哲學上所謂的從“量變”到“質變”,大抵就是這樣吧?
作者有話要說:為了感謝咱家夏天華麗麗的長評,這個平安夜加更一章!!!嗒嗒嗒~這章溫馨可人吧???大家聖誕快樂哈!
下一章有個很直白的名字:【黑白配の夏小白,我愛你】想知道黑鍋怎麼說“愛”的麼?聖誕節為大家揭曉——
(這個廣告,做得真……惡俗!)掩奤逃走……
22
22、黑白配の黑鍋表白 。。。
〖22〗『黑白配の夏小白,我愛你』
【一直,一直覺得那三個字很肉麻,很磕磣人。所以,就算再在乎,都只說“喜歡。”一直,一直覺得那樣的三個字,要放在心底才美好。不要說出來,只要表現出來便好。一直,一直覺得若是有誰敢鄭重其事地對我說出那三個字,我定會噁心得想要暴打他一頓!】
※※※
慕逆黑說要參觀我的房間,我欣然應許。
到了門口,我擋在他面前,用手攥著門把,低頭望了一眼他腳上的鞋子,一臉高傲地說:“先跺跺腳,把鞋上沙子跺乾淨了!”
“事兒媽!”他溫溫地瞪了我一眼,攬著我的肩徑直將我擄進了屋內。
正對著房門的是我的書架。
他掃了一眼佔了大半個架子的繪本、圖集、漫畫、插畫書,手指依次滑過我收藏的整系列的幾米作品集後,從書架一角隨手抽出一本畫冊在手裡翻了翻,問我:“夏小白,你多大了?還看這種圖畫書?”
我瞟了一眼他手中的繪本,竟是《阿狸·夢之城堡》的精裝特別限定本!連忙奪過來寶貝似護在懷裡:“喂!這書可是我最珍愛的畫冊之一,裡面有Hans的手稿呢!”
“Hans?是誰?”
“是阿狸的爸爸,土鱉!”我不屑地睨了他一眼,將書小心翼翼地放回原處。
“那紅狐狸的爸爸?那他是不是也是隻狐狸?”
他說這麼冷的笑話,表情竟還一本正經!
我情難自禁地打了個寒顫,搖了搖頭一臉無奈地說:“什麼叫代溝?這就叫代溝啊!慕逆黑,我跟你沒有共同話題!”
“你整日看這些繪本,心理年齡估計還停留在兒童階段,我跟你怎會有共同話題?沒事時,你也學學人家鳳姐,多看看人文社科類的書籍……”
“比如《知音》和《故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