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餓了,所以就啃我手指頭?”
“咳咳……”傅明徽被口水嗆到,有些狼狽地別開頭。
徐默默覺得他這個樣子有些好笑,嘴角剛剛往上挑,腦海中就浮現出他冷著臉威脅自己的畫面。
看到徐默默的笑容僵在臉上,臉色也一再轉變,傅明徽以為她哪裡不舒服,忙問她怎麼一回事。
徐默默想起自己是為什麼離開青城的,閉了眼,不想理他。
傅明徽也不再吵,覺得她可能是累了,就拿著外套悄聲往外走。
病房門一關上,徐默默就睜開了眼,看著空無一人的病房,她吸了吸鼻子,有點想哭。
她離開是因為他,回來也是因為他。
可這樣見著面,被他關心著,還不如她再也見不到他。
腦子裡那些他跟霍斯媛要結婚的念頭,瘋了似的蔓延,痛得她心口跟破了個洞似的。
她痛,想逃,可仍然被逼了回來。
現在她逃無可逃了,以後該怎麼辦?
徐默默重重地嘆了口氣,再次閉上眼,可眼前全都是傅明徽的身影。
*
傅明徽買了雞絲粥和幾個精緻小菜回來,人走到醫院樓下,就看見韋子言站在大廳裡。
“總裁。”韋子言走過來想接過傅明徽手上的東西,卻被傅明徽拒絕了。
“這麼晚,你過來幹什麼?”傅明徽看了他一眼,抬腳往電梯方向走。
韋子言跟了上去,“總裁,那個司機怎麼處理?”
司機?傅明徽挑了挑眉,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調查結果呢?默默自己想不開要找死?”傅明徽話有些衝,明顯心情很差。
韋子言把查到的事跟他說了一遍。
聽完,傅明徽冷笑了一聲,“繼續查,默默不會無緣無故往馬路上衝。”
當時徐默默手裡還拖著行李箱,可她人都衝出馬路了,行李箱卻留在了人行道上,還是到現場的交警給帶回了局裡,事後被韋子言拿回來送去了傅明徽的公寓。
“周邊監控錄影都看過了,沒拍到當時的情況。”韋子言皺眉,雖然他有疑惑,但沒證據他有點不想再查了。
傅明徽冷冰冰地看了他一眼,“去問那個司機,他是當時最接近默默的人。”
“是,我知道了。”韋子言被傅明徽看得渾身不自在,於是轉移了話題,“童經理那,我已經讓人在做事了。”
想到徐默默從手術室出來後,還有些微腫的臉,傅明徽身周的溫度連續下降。
“我不想他好好的離開青海。”
幾乎是咬牙切齒說完整句話,一旁的韋子言早就被嚇得瞪大眼。
“我知道怎麼做了。”被傅明徽又掃了一眼,韋子言趕緊低頭。
韋子言辦事,傅明徽一直都很放心。
“你先回去,明天開始,陸則安會代替我去傅氏。”摸了摸粥盒底部,傅明徽開始趕人。
臨走前,韋子言猶豫了下,最後還是跟傅明徽提議,“事發當時到底是怎麼個情況,徐小姐應該最清楚,不如總裁問問徐小姐?”
徐默默剛出了這樣的事,傅明徽不願讓她回憶現場,頓時眉毛皺成了一團。
“行了。”扔下韋子言,傅明徽一個人朝病房走去。
*
徐默默沒想到傅明徽會去而復返,睜開眼看見他的時候,心底竟然有說不出的高興。
“雞絲粥和涼拌秋木耳。”傅明徽把粥和小菜的蓋子開啟,端到了床頭,“不餓也要吃一點。”
雞絲粥很香,秋木耳很鮮,每樣都加了幾粒小蔥,看起來格外誘人。
徐默默的肚子,沒出息地叫了起來。
她窘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