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的言語。但也有一大部分理性的投資者,紛紛表現出高槓杆的融資盤才是這名股民自殺的真正原因,並且提出嚴重的警告,融資盤可能在最近崩塌並形成股市的再一次暴跌。
自然,這部分的賬號就是澤康方面僱傭的水軍。
雖然說這部分的言論帶有一定的目的性,但終歸是話糙理不糙,很多投資者開始重視起高槓杆操作的風險,加上幾個金融大v不失時機地表了幾篇關於介紹融資的文章,一時間在從微博上關注資訊的社交賬號上,高槓杆、融資盤崩潰等新聞就如同病毒般地飛快蔓延開。一 看書 w?ww·1·
拋卻這種在近乎公開場合製造的輿論,私下不公開的渠道中也在流傳著融資盤二度崩盤的訊息。
先難的是某券商的席經濟學家,這位在整個市場都赫赫有名的經濟學家在他的朋友圈表示,融資盤的總額數大約在5ooo億左右,這部分資金一旦崩盤的話將會對股市產生致命性的傷害,指數重新跌回2ooo點並不是沒可能。而如果產生這種後果的話,將對整個國民經濟造成極為嚴重的後果。
這個經濟學家一般不輕易表觀點,但是一表觀點就能夠震動整個市場。所以當這個朋友圈出之後,立刻在小範圍流傳開。紙包不住火的是,很快這篇文章的全部內容和朋友圈就被媒體到了網上。
更為詭異的是,在這條朋友圈下面,澤康的徐飛還表了“一針見血”的看法,這條評論也同樣被截圖傳上了網路。
徐飛一參與的事,就立刻有了不同的意味。
這還是徐飛第一次在目前的行情中表看法,儘管只是短短的一句“一針見血”,但足以在江湖上掀起軒然大波。因為他的特殊身份,所以他的看法總會被市場無限放大。
一時間在從業人員的圈子內開始流傳徐飛看空後市的看法。
……
蘇仁杰很沮喪,雖然在大跌的時候他已經盡力地賣出,但只賣出了一半的籌碼,另外一半算是砸在了手裡。
雖然並不是很多的錢,但他為自己滯後的判斷力感到失望。更為讓他失望的是,儘管已經收盤後很久了,但依然沒有關於盤面突然出現下跌的確切訊息傳來,這讓他在沮喪之後還隱隱地生出幾分不安。
“有電話?”
收盤之後他並沒有離開,在附近的飯館裡匆匆扒了幾口之後就回到貴賓室繼續覆盤,覆盤是他一個良好的習慣,透過覆盤他總結一天操盤的得失,吸取先前操作的優點並察覺犯過的錯誤,從而避免重蹈覆轍。
他不離開,他的經紀人楊明自然也不敢離開,儘管小夥子最近剛剛拍拖,但他也只能無可奈何地陪著對方覆盤,誰讓他是營業廳的級客戶呢。
就在這個時候,蘇仁杰放在桌面上的手機亮了起來,一個叫“徐飛”名字突然跳入到楊明的眼中,當時的楊明並沒有太多的反應,只是下意識地指著手機對沉浸在覆盤當中的蘇仁杰說道。
掃了一眼手機,蘇仁杰的臉色就變了,悄無聲息地站起身來,拿起電話就往外走。
“這是怎麼了?”
楊明感到很奇怪,因為平時蘇仁杰接電話從來不避諱自己,即便是和他那個大學生二奶之間的打情罵俏也很坦然,而現在接這個“徐飛”的電話卻竟然避著自己,這讓他很是不解,“這個徐飛的電話有這麼重要嗎?”他自言自語道。
下一刻,他的臉色就變了,因為他想到了華夏資本市場一個赫赫有名的大人物,同樣也是叫徐飛,“難道是那個人?”
徐飛也是漢州市人,當初在止江大道,徐飛和他的團隊就在資本市場上闖出了名頭。雖然徐飛已經離開漢州很久,但這裡的每一個營業廳都流傳著他的傳說。
楊明頓時有種肅然起敬的感覺。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