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徹。
“哼哼!”
宋凌冷哼兩聲,極度不滿地說道:“周哥,既然你如此瞻前顧後、膽小如鼠,不如你拿出一個章程來,教他們怎麼做好了。”
“這……”
被宋凌稱為周哥的那人乾笑了兩聲,半天也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分析利弊、明哲保身是他的強項,也是大部分人的生存之道。但要說到大膽擔當、勇於負責,這位周哥顯然就不行了。
不要說他,這幾人當中,除了宋凌外,其他幾人平日裡都是在上司面前唯唯諾諾,小心謹慎的角色,要不然也不會輪到宋凌來話事(做主)。
沉默了片刻後,宋凌才帶著一絲怒其不爭的語氣說道:“嘿嘿,周哥,別怪小弟我說話難聽,實在是你考慮得太多了。諸位,請你們想一想,召見我們的那位是個什麼角色,且不說他敢架空直接上司,就說這幾年他在金融領域的所作所為,我敢大膽斷定,這位爺絕對不是位外行人。”
“那又怎麼樣?”周姓男子隨口反問道,不過可能想起之前宋凌的揶揄,在說完這句話後立刻識趣地閉上了嘴。
對於再次被打斷說話,宋凌顯然沒有太過在意,停頓了片刻後就繼續說道:“正因為是內行人,所以我們才有操縱的空間。你們想想看,他現在名不正言不順,雖然能夠指揮我們,但是掣肘也非常多。諸位可別忘了,我們上頭還有諸多個可以指手畫腳的部門,而且那位爺也不是我們的頂頭上司。因此即便是出了什麼問題,他也不好把怒火發洩到我們的頭上,可別忘了,我們只是小角色。那位官能做得這麼高,豈能不明白我們身不由己的道理?”
“我們位卑權輕只是一個方面,第二個方面則是我們大可把責任歸結到這幫所謂的專家身上,各位之前也聽到了,這幾個傢伙各執一詞,完全無法達成共識,這讓我們怎麼開展工作?因此,我們只能夠幫助那些華資上市企業,尤其是國企股。這麼一來,即便是上頭對我們有所不滿,但他們想要動我們,也要考慮一下國企員工的感受不是?”
“這幾道護身符加到我們身上,即便是有位高權重的人想要對我們動手,最後也只能是投鼠忌器,不了了之了。”
宋凌揮揮灑灑地分析了一大通,最終得出的結論是:按照他的操作,即便是諸葛館有所不滿,也無法動他們半分毫毛。
這個前提是要把香港的國企股綁入他們的戰車,同時搭上各方的勢力,形成一個利益集團,而這個利益集團明面上則是拯救在香港上市的國企公司,有著這麼一個大義在手,相信任何人也不能對此忽視。
“不過如果這麼一來的話,那我們到底要幹什麼?我不是說我們現在所要做的。而是到底能在這一場事件中撈到什麼好處?”雖然宋凌說得天花亂墜,但正所謂無利不起早,按照他的說法,即便最終擊退了國際遊資的進攻,這些好處也至少要分一半給其他的相關部門。
“嘿嘿……”宋凌陰測測地笑了起來,先是低沉地笑,隨後聲音漸漸高亢了起來,到最後變成了放聲狂笑,笑聲中甚至充滿了瘋狂之意。
電話另一頭的幾人心中就有些發毛,這笑聲讓他們不寒而慄。就在他們心頭惴惴的時候。笑聲戛然而止。只聽到宋凌咬牙切齒地說道:“誰敢搶走我們的功勞?我就讓他生不如死。”
半天之後宋凌才冷靜下來,說道:“各位,你們太低估國際遊資的水平了。根據我的分析,即便一次衝不垮港元。他們還會來第二次、第三次。直到他們達到目的為止。”
事實上這些說法都來自鍾石。宋凌雖然表面上對鍾氏兄弟不以為然,但在內心深處卻絕對重視兩人的觀點和看法。
正是因為鍾石之前曾經說過類似的看法,因此宋凌才根據這個理論推敲出一系列的計謀。首先是利用一次危機來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