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種方案,則是一次性給出若干資金。相當於貸款,這種融資的額度雖然不大,但是和第一種方案比起來,基金方面操作的靈活性就強很多,受掣肘的程度也輕很多。
卡爾當然明白這種融資方式的優劣,就在交易員們都傾向於第二種方案的時候,他卻猛然咬了咬牙,有些發狠地說道:“我們加大槓桿,以第一種方式借入資金,這將是一場大遊戲。”
“這不大好吧?風險實在是太大了!”
“如果市場不是像我們預想的那樣。我們就有可能玩完了。”
……
交易員們連忙勸說。這個時候已經不是瘋狂的八十年代,像喬爾。貝爾福特那樣瘋狂的花花公子為了賺錢不擇手段的年代,如今的華爾街金融從業人士更加註意利用混亂的金融秩序來發財,但是隻有一個不變的就是他們對金錢的瘋狂追逐。
顯然卡爾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他對眾多交易員的擔憂不屑一顧。在抹了抹油光錚亮的頭髮後。他豪氣萬丈地對交易員們說道:“先生們,不要去考慮什麼風險了,要知道我們現在可面臨著一個極好的機會。明白嗎?這個機會市場上能夠看出來的不超過十個人,明白嗎?而且即便我們做錯了方向,也有足夠的空間止損。先生們,我們是誰?我們是對沖基金,是槓桿越高越好、收益越大越好的行業,我們不是那些該死的投資銀行,也不是該死的公共基金,我們是打敗中央銀行的人。”
自從索羅斯接受採訪後,業內業外的人士都稱呼他為“打敗英格蘭銀行的人”,而把索羅斯奉為偶像的卡爾也時常把這句話掛在嘴邊。事實上以他這幾年的業績,即便是索羅斯也不過如此,只是他基金的資金規模不能和那些大型的對沖基金相比罷了。
更為重要的是,這些資金都是客戶委託打理的,即便是出現鉅額的虧損,這些管理者也損失不到哪裡去,特別是在自有資金很少的情況下。此時的卡爾已經有些瘋狂了,已經聽不進去其他的建議。交易員們的勸說也是出於風險的考慮,他們和卡爾一樣,也都是心高氣傲的人,對於自己的分析和判斷極為自信,在又仔細地討論了一番後,最終他們還是決定執行卡爾的決定。
在2700美元附近建立空倉,持倉比例在八成左右,當期銅價格下跌到2600美元后開始逐步平倉,這就是卡爾制定的策略。交易員們討論後最終決定,將預留的資金買入部分十二月份的多頭期權做風險對沖。
在和經紀商聯絡後,他們最終計算能夠開出的空倉總數在2400手左右,剩下300萬美元做準備保證金之用。
……
鍾石這邊,在成功建立了多頭底倉之後,他正在和安德魯秘密商量,準備在近期拉昇期銅的價格。
“安德魯,我們已經有了接近30000手的多頭倉,現在可以算得上是市場上的主力,是時候做點什麼了!”鍾石自信滿滿地說道。
在希爾頓的豪華套房內,只有安德魯和鍾石兩個人。鍾石穿著絲綢睡衣,正在慢條斯理地吃著早餐,而早已經穿戴整齊的安德魯則坐在餐桌的對面,正有些手足無措地看著鍾石。
酒店的房間內鋪滿了猩紅的地毯,來自充滿異域風情的阿拉伯,上面畫著不知名的圖案。傢俬則是清一色來自義大利,精良的柚木上噴著光亮的油漆,讓人看上去就有種特別舒適的感覺。除了這些豪華裝飾外,在牆角處甚至還有一架斯坦威的鋼琴,只是安德魯試彈了幾下,發現這架鋼琴已經有段時間沒有調音了。
安德魯是來接鍾石的,對於英國的左邊行車的習慣,鍾石很不適應,安德魯自然就充當了司機的角色。只是這一天他來的時候憂心忡忡,還沒等鍾石吃完早餐就問起鍾石操作的具體策略。
“做點什麼?”安德魯瞪大眼睛,臉上充滿了疑惑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