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到她分毫!”拿劍的少女一指筆直地指向流蘇,風南瑾說他的人,指的就是那位姑娘吧,白痴都看得出他們關係匪淺。
流蘇眉梢一跳,此事於她何干?且她也不認為南瑾那句我的人指的人是她,剛剛驚鴻一瞥,她看見韓叔的眼光很擔憂地看向不遠處用劍撐著地面的黑衣男子,那個人和南瑾應該是舊識,而他不想讓別人知道。
在她眼中,南瑾一直是很溫和的一個男子,從小樓第一次見到他的凌厲之外,之後在相國寺見面,相談甚歡。南瑾一直給她一種很特別的感覺,讓她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他,在身邊,聽著他的聲音,有種熟悉的想念,他不常笑,唇角都是冷冷地抿著,偶爾會瞥見他眼角的冷厲,卻很少見識。在她面前,南瑾斂盡一身鋒芒,溫和有禮,幾乎讓她忘記了,第一次見面時候凌厲無情的男子才是真正的風南瑾。
這種凌厲不同於蕭絕的冷酷,他們都是內斂的,蕭絕的冷酷一眼就看得出來,氣質剛硬。而南瑾擁有一副迷惑人眼的外表,容顏堪比女子秀美。他的凌厲總是掩藏在靈秀的外表下,不顯山,不露水,卻更加強悍和堅韌。
“既然不怕風家堡,又何必解釋呢?多此一舉!”南瑾冷冷道,那少女畢竟年輕,經不起他的刺激,衝上來就想要找他拼命,被另外一人死死拉住。
“不許惹事,走!”她冷冷喝了一聲,就算再不甘,她也不敢再放肆,三人很快就消失在小道上。
三人的身影一消失,玄北也撐不住,軟軟地倒在地上,韓叔立刻過去,“玄北,玄北,有沒事吧?”
南瑾轉動輪椅,到他們跟前,手中的金線繞上玄北的手腕,細細診脈,好看的眉微微擰著,流蘇之前已經簡單地幫他包紮,可他的氣息顯得特別弱。
南瑾抽回金線,荒郊野外根本找不到他想要的藥材,必須馬上進城。玄北勉強撐著身子,雖然虛弱,吐音卻非常清晰,“公子,玄武為了救我,引開那群妖女,恐怕……”
南瑾沉聲道:“你不用擔心,玄武沒事,是他發求救訊號,我才知道你們出事,我已經派人送他迴風家堡,不會有事,你別說話,先進城去看大夫。”
玄北見南瑾這樣說,便放心了,他就知道,有公子在,縱然有天大的困難也會迎刃而解,這種小事根本就難不倒他。
韓叔扶著玄北,看見路邊的馬車,眼光詢問地看向南瑾。流蘇笑道:“你把他扶上馬車吧,我們也打算進城。”
玄北傷勢太重,現在離進城還有一段時間,路邊就只有流蘇的馬車能當代步工具,流蘇也明白玄北的傷勢必須儘快看大夫。
“韓叔,你和他們先一步進城,我隨後就到,在風家醫館等我。”南瑾沉穩地交代,韓叔點點頭,應了一聲是,扶著玄北進城。
“紫靈,你跟著去,在馬車裡照顧他,我和南瑾隨後就到。”玄北一個在馬車裡需要有個照應,而流蘇想和南瑾說說話,讓紫靈一個人先跟著進城。
紫靈見那位南瑾雖然氣質冷冽,對流蘇卻極好,心中也放心,隨著上車,由韓叔駕車,直奔向城裡。
馬車在小道上捲起一陣塵土,很快絕塵而去,流蘇回過身來,正巧看見南瑾目不轉睛地看著她,臉色一潮,有點不好意思地抿抿唇,在這裡遇上南瑾,真的太意外了,心中的興奮掩飾不了。
“你……”
“你……”
兩人同時出聲,一摸一樣,不禁相視一笑。
“你先說!”
“你先說!”
又是很有默契的異口同聲,流蘇撲哧一笑,走到他面前,“南瑾,好久不見了,你好嗎?”
南瑾沉靜地點頭,清貴的男子靜謐宛如天上一輪明月,“我很好,會在這裡看見你,我很意外,也很高興。相國寺一別一月,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