欒天滿面春風的望著公孫焱,目光閃爍。公孫焱在低頭沉思了幾息後,略帶勉強的說道:
“這···好吧,老夫便再隨你,走一趟!”
公孫焱似下了很大的決心,其實,他自然也是想借此,再找回點臉面。
其實,欒天再次找公孫焱陪他一起去,亦是尋個擋箭牌,無論如何,公孫焱在輸班書面前是有些薄面的。
今天他這計劃,如果實施不好的話,輸班書可能會揍他,也說不定。但若是有公孫焱在場,捱揍的機率,便會大大降低。
於是,在欒天的帶領下,兩人再次走出丹閣,向禁制閣飛去,走到禁制閣的門口,守衛遠遠的便撤去了禁制。
欒天走上前,衝著守衛微微點頭之後,便帶著公孫焱,大搖大擺的向禁制閣後方飛去。
來到輸班書的木屋門前,欒天站定後,先四下掃視了一圈,然後,衝著木屋內一抱拳,朗聲說道:
“輸長老,在下欒天,我們···又來了。”
等了半晌,木屋內一片靜悄悄,無人應聲。
“在下欒天,特來求見輸長老。”
足足等了近百息時間,木屋內依舊無人應聲,公孫焱扭頭看了看欒天,心想:
“你小子,這回傻眼了吧?昨日老班頭至少還跟我講了幾句話,今日倒好,連搭理都懶得搭理你了···”
欒天的神色倒是一直顯得很平靜,在靜靜的等了幾十息,仍未聽到動靜之後,猝不及防間,欒天猛地抬起了手。
抬手的瞬間,欒天的五指便爪,徑直對著身邊一隻貝龍,虛空一抓之下,這隻貝龍便被他,抓在了手中。
貝龍在他手中扭動著,發出“咕~咕~”的叫聲,欒天眼中閃著厲芒,另一隻手猛地對著貝龍一撕。
頓時,貝龍的一縷神魂,便被欒天生生撕了出來,欒天抬手一扔,將這縷神魂扔進了噬魂鏡中。
就在這一撕,一扔的功夫,欒天猛然間察覺到護莊大陣,傳來一絲非常輕微的波動。
若不是他預先早有心理準備,刻意一直盯著,這絲輕微的波動,是極難察覺的。
也就在欒天撕出貝龍的一縷神魂的瞬間,正盤坐在木屋木床上修煉的木容天,心神亦出現了一絲異樣的波動。
他驀然睜眼,神識轟然散開,瞬時將整座木家山莊籠罩,在掃視了幾下之後,木容天在屈指掐算了一會之後,便又緩緩的,閉上了雙眼。
在撕出貝龍的一縷神魂之後,欒天扭頭盯著輸班書木屋的門,看了一會,並側耳細聽,依舊是一片平靜,沒有動靜。
這時候,欒天臉上露出一絲冷冷的笑意,他猛然再次抬手,再次用力一扯,頓時,便從這隻貝龍的身上,再次扯下了兩縷神魂。
“咕~咕~咕~”
這隻貝龍顯然從未受過這樣的欺負,難忍的疼痛讓它不停的扭動著身子,拼命的嘶叫著。
其實,欒天原本的想法,是隻撕出貝龍的兩縷神魂,但在確認了它的神魂乃是來自於護莊大陣之後,他便改變了主意。
“打狗尚需看主人,即便你是木家山莊的公子,便可如此膽大妄為嘛!!”
這時候,隨著一聲雄渾的聲音傳來,木屋的門轟然開啟,一個穿著粗布麻衣,粗藤麻鞋的黑臉老者,已經站在了木屋的門口。
這自然便是輸班書無疑了,他深邃的目光閃著精光,不滿的盯著欒天,聲浪造成的衝擊波,讓欒天和公孫焱的衣襟,“撲撲”飄飛。
“咳咳···輸長老,在下實屬無奈,若非如此,您也不肯出來見在下啊···”
欒天抬頭望著輸班書,臉上靦腆的笑著,手中的貝龍,卻是沒有放下,依舊在他手中,奮力掙扎著。
輸班書掃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