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住在王府的時候都對柳叔禮遇有加!而柳叔更是盡一切的寵溺著許平,除了以下人的身份外,更多的卻是用疼愛孫子的感情來幫助許平,許平自然也是明白,所以也一直對柳叔像長輩一樣的尊敬,甚至一段時間還對他總是要跪地行禮一事弄得很是鬱悶。
當然這些抗議最後都被柳叔一句主僕有別給倔強的頂回去了,不過任何人也都知道柳叔在太子府的地位,不管誰都對他敬重得很。
夜晚,軍隊還在繼續緩緩的前行著。不過許平一身的傷已經承受不起騎馬的顛簸了,藉口要談事尋了一輛最好的馬車坐了進去,只是並沒有和劉紫衣訴說思念和擔憂,而是一臉嚴肅和呂鎮豐面對面的坐著。
至於冷月,許平已經打發她去和劉紫衣坐一個車了,先為以後的大被同床做一下準備,怎麼著也得讓她和自己的女人培養感情不是嘛!
“師弟!”呂鎮豐一手搭在了許平的脈門上,真氣在許平身體裡巡迴了一圈後,臉色緩和了許多:“還好沒事,好在你的真氣夠雄厚!及時的護住了五臟,並沒有傷到要害!”
兩人同修戰龍訣,真氣幾乎是一脈相連!別說是不適了,許平甚至沒感覺到他曾經向自己的身體輸過真氣!一聽這話也是鬆了一口大氣,急切的問:“那我的傷什麼時候能恢復???”
呂鎮豐一臉高深的笑了笑:“今晚我為你療傷,明天自然就能恢復!不過為了保險起見,一段時間內你最好還是別動武。”
“靠,那還不快點!”許平馬上急切的催促著。
呂鎮豐馬上點了點頭,坐到了許平的身後!伸出冒著金光的雙手用強得驚人的真氣輸進許平的體內,一點點的修補著許平受損的經脈,當然也不可能會有排斥的反應。許平還輕鬆得一邊治療一邊好奇的問:“對了師兄,為什麼你的戰龍訣會帶著那紅色的血氣啊?”
呂鎮豐也不隱瞞,直白的說:“因為我修煉了不少的邪門武功,戰龍訣的真氣就會帶著血氣。”
“其他門派的武功?”許平有些吃驚的問:“可能嗎?不會走火入魔嗎??那戰龍訣配套的招數你那也沒有??”
呂鎮豐點了點頭,笑呵呵的說:“戰龍訣本來就是一門海納百川的內功心法,誰告訴過你會有配套的招數!所練真氣根本不會排斥其他的武學,想學什麼就學什麼都是信手拈來。”
“靠!媽了個B的。”許平不禁罵了一聲,原來一直是自己自作聰明啊!根本就沒有什麼武功套路,自己還一直怕學別的武功會走火入魔,除了內力外都沒練半點的招數,弄得經常被動的捱打,真他媽操蛋了。
“哈哈!”呂鎮豐呵呵的樂了起來,勸慰說:“到了一定的境界,出手時就可以隨心所欲了!到時候招數已經不重要,重要的還是實力的高低,師弟也不需沮喪。”
“那倒是!”許平鬱悶的嘀咕著:“老子和你們這些活了幾百年的妖怪比不了,媽的那林遠也是妖怪!竟然那麼多年都沒死,真是浪費糧食。”
不過話說他們妖倒沒什麼,最孽的還是妙音這個師姐!一把年紀了還長得那麼水嫩,這才是真正的童顏啊,上哪拉一個一百多歲的老太婆能有她這幼女的品貌,她才是最變態的。
說到這話題,呂鎮豐隱隱的有些愧色,喃喃的說:“其實吧,當時如果我狠下心來。和林遠還是能一拼的,怪就怪我猶豫了才會讓你陷入險境。”
“你不怕他?”許平有些鄙視的看著他。
呂鎮豐長長的嘆了口氣,解釋說:“其實天品三絕吧,我們之間根本沒有恩怨!甚至還有點惺惺相惜,圓竹和尚喜歡雲遊四方倒算是自在,林遠也是一心求道不問世事!總的來算,沒有感情在但也沒有過節,我們也就沒動手的理由。”
“那你就沒怕的人了?”許平有些三八的問道